霁宁郡主挠了挠额头,元皓就猜,“额头?”
霁宁郡主脸红了,连连摇头,指了指公主府外,“带着丫鬟出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两个字,我们在干嘛?”
“买东西?”
众人大笑,“那是三个字!”
元皓脸窘红,“采买?”
“不对不对,我们是去逛……。”
霁宁郡主一急,就说了出来,秀儿在一旁道,“犯规,犯规,郡主犯规,下一题。”
可是下一题,霁宁才看了一眼,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对了三题,错了两题,放弃了一题。
两人回到位置上坐下,就是关凌和楚沛上台了,关凌表演,楚沛答题。
第一题,米粥,很简单,关凌说早上吃的,芙蓉宴菜单上最后一页写的,两个字,楚沛就猜出来了。
第二题,城门,这个要难的多,关凌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最后说晚上那个东西关上,没有特令就不会再开,谁都不许进来,楚沛没猜出来,最后关凌急道,“前些时候越郡王还把人掉上面过,很大,很气派。”
好吧,这么说谁都知道是掉城门上了。
下一题,狗急跳墙,关凌表达了半天,楚沛没看出来,最后关凌一急,就学狗叫了,然后跳起来,楚沛满脸黑线,“失心疯?”
下面人差点笑疯了,关凌差点气哭,“四个字,成语!”
然后又做了一遍,楚沛懂了,“狗急跳墙。”
等关凌再表演第四个时,时间已经到了。
知晚和叶归越上去,知晚表达,叶归越猜。
第一题,春风,知晚便道,“上回你在什么地方和相王世子打架的?”
“春风楼。”
“前面两个字是什么?”
“春风。”
第二题,牡丹。
“在什么什么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知晚问道。
咳咳!文远帝喝着茶,听到知晚的形容,呛了下喉咙,公公忙帮他拍背,然后看着知晚,暗自摇头,真是要常伴青灯古佛,与越郡王纠葛不清,还说话毫不顾忌,她真的是大家闺秀吗?
叶归越黑着脸答出牡丹两个字,知晚就看第三题了,上面写着猪蹄。
“方才我是怎么形容队友的?”
“……猪一样的队友。”
“这句话的前一个字,和这个,马的这个叫什么,加起来是?”知晚抖着自己的脚道。
“猪蹄?”
众人,“……。”
第三题,龙生九子。
“皇上有几个儿,兔崽,你明白的吧?”差点说儿子犯规了。
“……十一个。”
“减二等于多少?”
“九。”
“一个关于皇上有了九个儿子的成语是什么?”
“好色淫逸。”
文远帝的脸漆黑如墨,四下坐的世子少爷大家闺秀们差点憋笑憋疯了,就听知晚跺脚道,“是九个儿子!”
“……龙生九子。”
第四题,抹额。
“上次我在卧佛寺后山湖里捡到的,被你抢走了的戴在头上的东西叫什么?”
“……谁抢你的,那本来就是我扔的!”叶归越怒瞪知晚。
“……你吼什么,就算是你的,那也是我捡起来的,你都没跟我道谢!”知晚气道,哼,没准儿还是我的呢,就算是你的,那也是我不小心丢在你那儿的!
秀儿站在一旁,傻眼了,明明是猜题好么,怎么骂起来了,一个大家闺秀当众骂人,往后谁还敢娶你啊,你也不看看你骂的是谁,越郡王胆大妄为,皇上说他两句,他都敢发怒的人,连他都敢骂,对别人,你还不直接就追着打了啊,就算你打定主意常伴青灯古佛,破罐子破摔也不能这样啊!
容景轩坐在下面看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两下,他一直知道知晚脾气不大好,有话便说的爽直性子,这样的对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可那都是私底下,听到四下倒抽气声,容景轩嘴角有抹苦笑,汝之砒霜彼之蜜糖,在他们看来知晚是在找死,又怎么知道越郡王很生气,但却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去猜她在想什么,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就是利用,但也是赤果果的,叫人生不了气,他有些明白为何越郡王喜欢她了,同样正大光明,坦坦正在。
楚沛摇着玉扇,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好奇,这么数落越郡王,还能让越郡王心甘情愿的帮她买烟花,帮她设计莲花台,甚至还甘心娶她,这女人本事果然不小,就听元皓小声问,“要换成男人,越郡王早打趴下了,他是不是喜欢挨女人的骂?”
楚沛面色怪异的看了眼越郡王,见他一脸沉黑,双眸冒火,不由挑了下眉头,难道真是这样的怪癖?
知晚看了眼香,发现快燃一半了,便轻咬唇瓣看着叶归越,叶归越狠狠的剜了知晚一眼,吐出两个字,“抹额。
第五题,糕点。
“那个,这个词形容起来有些复杂,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你第一次比较倒霉的被人扑倒砸到了那啥里面,那啥是什么,两个字。”
台下众人腮帮子差点笑抽,这女人胆子真大,哪壶不开提哪壶,谁都知道越郡王被人扑倒在了糕点里,差点被憋死的事。
叶归越双眸冒火,咬牙切齿的蹦出来两个字,“糕点!”
第六题,鸳鸯。
“上次在容府,你和容大少爷在温泉里被人误解在干嘛?”
叶归越脸已经黑的滴墨了,“你还敢说!”
“说前面两个字就可以了,快点啊,时间不多了。”
“鸳鸯!”叶归越咬着牙关道。
满座的人,除了脸黑哭笑不得的容景轩外,其余人都望着容景轩,又看看叶归越,脑子里冒出鸳鸯两个字,这两人在温泉里干什么?
第七题,扫把。
“地上有脏东西,丫鬟用什么弄干净,那东西还可以用来轰人,骂人,比如什么什么星。”
“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