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开铺子卖花?这能挣多少钱,还不如我去给你打劫国库。”
“……你这么说,我好像有些不想开铺子了,跟你后面打劫算了。”
冷风,“……。”
郡王妃算是贤内助么?爷本来就离谱了,这还带一个更离谱的,冷风有些替国库替皇上担忧了。
冷风假咳一声,提醒叶归越相王世子的事,知晚盯着茶盏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叶归越妖冶的凤眸轻挑,眸底一抹摄人心魂的笑,看到知晚错不开眼,心底还有些纳闷,怎么越看这双眼睛和尘儿的越是像呢,叶归越见知晚盯着他看,心底还很舒坦,可是渐渐的剑眉陇起,这女人不是在看他,好像在透过他去看另外一个人,叶归越心底立时堵了一团火气,“你在看什么?!”
知晚吓了一跳,轻拍胸口,“当然是在看你了,只是觉得尘儿的眼睛有些些像你。”
叶归越的怒火消去三分,但是还有七分郁结难舒,那郁闷之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提到尘儿他就生气,自己在她心里竟然比不上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尤其那孩子还是他的绊脚石,就听知晚道,“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叶归越瞅着知晚,知晚勾唇一笑,笑的是人蓄无害,“他能下毒,你自己也能了。”
冷风站在一旁,忍不住腹诽道,下毒多麻烦啊,直接派十几个暗卫去相王府,把相王世子打个半死不活不就可以了,不过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这话说的不错,敢如此对待爷,自然不能轻易饶过了他,把他打个半死不活,爷肯定要被皇上骂,就下毒了,“郡王妃,属下等从没下过毒,你这儿有奇特点的毒吗?”
知晚二话不说,走到一旁的药箱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递给叶归越道,“这是我为相王世子特地调配的,效果绝对让你满意。”
叶归越接过瓷瓶子,直接丢给了冷风,冷风多问了一句,“能毒死他吗?”
知晚摇摇头,“死不如死。”
“……,”冷风有些期待药效了。
等叶归越和冷风跳窗离开后,知晚一张脸就阴沉了下来,好一个秦知姝,好一个借刀杀人,知晚端茶轻啜,外面白芍进来收拾茶具,知晚放下茶盏,云淡风轻道,“今儿这茶除了你,还经过多少人的手?”
白芍被问的有些傻愣,不明白好好的知晚怎么会这么问,以前姑娘从不过问泡茶的过程的,再看有一杯茶没有被喝过,白芍觉得有些问题了,忙回道,“泡茶的水一直在厨房烧的,茶叶是奴婢拿的,不过茶杯是红儿递给奴婢的,除此之外,没别人碰过茶水了。”
水没有问题,茶叶应该也没有问题,问题应该出现在茶盏上,知晚细细问起红儿,没想到红儿的娘在秦知姝院子里当差,知晚赫然一笑,示意白芍把茶盏端下去,正巧这时,小丫鬟禀告说秦知姝来了,知晚眉头一勾,真是来的太巧合了。
白芍端着茶水下去,走到珠帘处时,退到一旁给秦知姝行礼,秦知姝见屋子里只有知晚一人,没见到越郡王,眸底轻闪了闪,等丫鬟帮忙打了珠帘,才优雅迈着步子进去。
知晚没有起身相迎,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语气也不冷不热,“五妹妹怎么来我这儿了?”
秦知姝心里有抹不虞,不过脸色笑意依旧,“四姐姐这话就太见外了,你我就算矛盾再大,到底是血亲姐妹,我不来你这儿,难道以后都老死不相往来了?”
血亲姐妹?这四个字亏得她说的出口,知晚也当做不知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想她这么快就走了,她还等着瞧好戏呢,“五妹妹找我有事?”
秦知姝轻点了下头,眼睛在屋子里四下瞄了一眼,问道,“听姨娘说,爹特地给你打造了一个凤冠,很精美,我来就是想瞧瞧爹的用心。”
要说知晚最不耐烦秦知姝的是什么,绝对是这个了,瞧瞧爹的用心,说的好听,是想看看她爹是怎么偏袒她的,等回头她出嫁时,若是没她一份,到时候侯府里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知晚不想多事,眉头懒洋洋的抬了一下,“谁跟你说那凤冠是爹给准备的?”
知晚的反问,让秦知姝心底打鼓了,上回她说话时也是这样的态度,结果簪子不是爹送的,而是越郡王赔给她的,害的她里外不是人,可是姨娘说的斩钉截铁,就是爹给的,“难道不是吗?”
知晚无奈一笑,“爹是多疼爱了我一些,可哪回有我一份,没五妹妹你的,没府里姐妹的?大姐姐出嫁,爹都没有亲自给她凤冠,若是给了我,太太心里不会气吗?我出嫁,越郡王自然会送凤冠来,又何必爹多此一举,回头闹得府里众人不悦?”
知晚说的可不错,凤冠是定远侯命人打造的不错,可是却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她娘的,她娘过世后,当做遗物留给了她,自然是算是她娘给的了。
秦知姝却蹙了眉头,其实她来之前也觉得不大可能,她就算再得爹的宠溺,到底只是个庶出,爹都没让太太从府里拿多少银子给她准备陪嫁,就算镇南王府抬来的聘礼足够她衣食无忧几辈子了,可是一个大家闺秀,娘家给的陪嫁那就是脸面啊,爹都不在乎她的脸面了,又岂会单单送一个凤冠呢,秦知姝笑道,“你怎么不告诉姨娘说是越郡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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