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泺吓的直接瘫在地上。
封泺媳妇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陆猛蹲在廖根面前,用刀背拍打他的脸:“当年,看着你女儿被这个畜生活活糟蹋的时候,你怎么不杀了他?”
廖根猛然睁大眼:“你……”
陆猛阴笑,笑得狰狞:“不错,我今日就是来给她报仇的,你们曾经怎么对待她,今日我要在你们身上全部讨回来!”
“那个不孝的东西,竟然敢找人……”
“啪!”
廖根还没有说完,陆猛用刀背狠狠的打在他的嘴巴上。
廖根的嘴巴立刻肿了起来。
“再敢说她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看着陆猛手中在月光下泛着亮光的菜刀,廖根猛翻白眼,想要昏过去。
陆猛用力一扯他的头发,廖根吃痛,立刻清醒了,惊恐的看着他。
“怕了?”
廖根身体哆嗦了一下。
“别急,这才只是开始!”
陆猛说着,看向封泺,“想好了吗?”
封泺恨不得自己能昏死过去,可想到陆猛的手段,又硬生生的停住,一个劲的求饶,“是我错了,您大人大量,饶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陆猛脸上带着笑,“以后?”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封泺慌的直摆手,“不、不、不,是再也不敢了。”
陆猛没说话,反手在封泺光裸的背上就是一刀。
刀锋很利,迟缓了一下,封泺才感到了疼痛,脸色瞬间白了,惊恐的求饶:“别杀我,别杀我!”
……
一夜过去,天色蒙蒙亮。
“啊……”
一声惊叫声响起,恐慌,悠长。
村里人被吓醒,纷纷披着衣服出来,看清眼前情形时,傻了眼。
眼前的大树上,吊着四个人。
四人被绑在了一起,看不清谁是谁。
“快快快,把人放下来!”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人放下来,撩开他们散乱的头发,这才看清是廖根一家。
……
陆猛在众人起来练功以前,赶回了宅院,悄无声息的又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闭上眼,打起了鼾声。
正月十六,焕颜阁开了门,工人们也开始上班了。
镇长接到了报案,带着人去了湾家村。
廖根家一家四口没死,却也比死好不了多少,一个个处于半疯癫状态,什么也问不出来。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作主了,这下手的人也太恶毒了。”
村长拱着手说。
先不说一家四口好端端了成了这副模样,就是逼迫他们做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情,也不能轻饶了他们。
镇长皱眉,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毁了一家四口。
“可有什么线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头。
“我、我看到人了!”
一个声音在众人背后小声的响起。
众人看向他。
男人咽了咽口水:“昨、昨天后半夜,有个男人敲我家家门问廖根家住哪儿,说是他家那丫头在府城跟了富贵人家,给家里捎来了银子,我没多想,给他指了路。”
“你可看到了他的模样?”
“看到了,我特意瞅了一眼!”
三天后。
“主子,不好了,官衙的人来抓人了!”
翠竹惊慌的跑到后院禀报。
顾雅箬站起来,往外走:“抓谁?”
“陆猛和青竹!”
顾雅箬脚步顿了顿。
焕颜阁只许女人进的规矩,镇上的人都知道,衙役们没敢往里闯,等着顾雅箬出来,把手里的画像给她看:“顾姑娘,这两人可是你们的人?”
顾雅箬看了一眼,点头:“不错,是我的人。”
“让他们出来吧,如今他们犯了大事,老爷让我们捉拿他们归案!”
顾雅箬眯了眯眼睛:“敢问,他们犯了何事?”
“男的逼人做出有悖伦理的事,女的是同谋,还请顾姑娘让他们出来!”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错不了,我们有人证,请顾姑娘快点!”
“他们不在焕颜阁内,我这就命人去喊他们!”
衙役摆手:“不必了,您告诉我们他们在哪里,我们自己去抓人!”
“你们这是信不过我?”
衙役回答的一本正经,“顾姑娘言重了,抓捕犯人本是我们的职责。”,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顾姑娘生意好,对他们也很照顾,每次巡街的时候,都会给兄弟们一点好处,要不是实在逼不得已,他们是真不想得罪这个财神,可大人来时便吩咐了,将这动静闹大,闹得越大越好,他们不想丢了这差事,只得照办。
“好吧,他们如今还在家里,既然你们执意要去,那就去吧。”
带头的衙役抱拳,领着五六名衙役转身朝着清水村而去。
“白陌,月曦,我们回家!”
顾雅箬也匆匆吩咐。
白陌应声,慌忙的去了后院,赶着马车出来,等两人上了马车以后,拼命的挥着鞭子朝着家里赶。
宅院内,陆猛嘴里叼着一根干草,悠哉的看着众人练武。福来不在,白陌赶着马车送顾雅箬去了镇上,如今宅子里他是老大,悠闲的很。
有了青竹那一出,众人现在谁也不敢给他开玩笑,闷着头的练武。
门外传来马蹄声。
众人朝外看去。
顾雅箬从外面进来,一眼看到没事人一样的陆猛,直接朝他走过去。
陆猛站起来,吐掉嘴里的草杆,“姑娘是回来找我的?”
“你说呢?”
陆猛浑不在意,“那就走吧!”
顾雅箬一脚踹了过去,陆猛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顾雅箬有些咬呀切齿:“给我把嘴闭紧,抗住了,敢蹦出一个字,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