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零一说的轻飘飘，在这多次的任务中，她早已不知道了同情心是什么。

对方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枚戒子，念零一接过拿在手里，这戒子浑身都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不知名的材质看上去有点像是古藤，互相自然生长，攀爬，形成了一种天然交织的纹路。

中间镶嵌缠绕着一颗巨大的宝石，泛着红光，妖冶异常。

“这是神泪。”

念零一：…………？？

看着念零一懵懂的目光，对方叹了口气：“连神泪是什么你都不知道？”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源空间上一任主神的一滴力量化成的。”

“神泪里面有巨大的奥秘，这奥秘你要是能参透，你就是下一任的主神。”

念零一突然笑了：“那现在这个神泪还好好的呆在我手上，就代表他根本就没人能参透。”

言外之意，这根本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对方听到念零一这样说简直气急：“你知道什么？外界多少人找这东西，求而不得，这还是我老祖……”

男人顿了一下：“你不要就还给我！”

念零一却把荷叶递到男人的手上：“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

念零一回到自己的本体，继续修炼，男人也开始疗伤。

中途醒来的时候，有时候混沌天神在，有时候也不再，到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让念零以哪怕是想讨好也没办法，而却大神也不是那么好讨好的。

除了对傻团子稍微纵容一点，之外，其他的不管对手，都是对孩子一样的，一视同仁。

不过倒是给念零一起了个名字：“零一。”

当时混沌天神的原话是这样的：“万物之始，为零，万物之首，为一！”

后来混沌天神消失不见，没有再出现了。

念零一觉得盘古也就在这段时间可能快出来了。

念零一递给罗睺一瓶酒，这是这些年念零一的空间里种的粮食，然后自己酿的。

毕竟这慢慢的荒芜岁月，也需要一点东西打发时间。

“这战争马上就要拉开序幕了。”

罗睺的眼睛里闪过阴鸷：“鸿钧那个小人，早晚杀了他。”

念零一却问道：“你的主神之泪，是怎么得到的？”

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些年，多多少说也没有了最开始的生疏。

好了的罗睺，声音很有磁性，他灌下一大口酒，散落的水酒隐没到胸膛：“我没告诉过你把，我是源空间的人。”

念零一点点头，她当然知道他是源空间的。

“不不不，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源空间，我父亲是绝源杀！”

“我母亲是一个任务者，两个人在源空间结合，生下了我，我是源空间的土著。”

念零一这次明白了。

“这主神之泪，是长辈赠与。”

念零一之前只是想着往上爬，然后找到十五，但是听罗睺的语气，这源空间，好像也有利益体系，有厮杀。

好像也很复杂。

“罗睺，你跟我说说源空间？”

“说？说是说不清楚的，你不是马上就过厮杀世界了？等你到了源空间，我再亲自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