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表演的时候,又一次惊艳了观众们,每次登台、下台,掌声十分给面子,让那些表演团的人脸上表情都扭曲了。
这么轰动的演出刚结束,我们就按照你说得,回招待所就打包准备走。
那团长坐不住了,就派人请我去办公室。等我到了那里,人家果然不在办公室,说是出去办点事,让我等会。
我也是按照你说的,抬起屁股迈腿就要走人,嚷嚷着还得赶回去的火车呢。那小干事一瞧压不住了,赶紧小跑去将人喊回来。
团长先是夸赞了我们节目一番,然后就开始说,咱节目在江州省演很多遍,没了新颖度,价格是卖不上去的。她又说什么我们的演员太不专业,没法将节目表现出十成的模样,顶多两三成。反正各种找理由,我就听着,然后到最后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我问她给多少价格,哎呦喂,她好意思开口五百块!
我就将你写得话一个字一个字怼到她脸上,咱在江州省抚江县的小镇上出演费都五百块。一个沪市的大表演团好意思开口,真当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猫小狗?
然后她就一点点往上加,我冷着脸不应,等了半个小时才加到两千。我一声不吭往外走,问问看门的小干事,他们家死对头的地址在哪里。
团长记得追出来直接加价到五千。
你不是让我漫天要价吗?我直接开口五万,差点没将团长的眼珠子给气出来!最后我们各让一步,谈的是两万块十五个节目。毕竟咱一个月出场费就一万多呢,沪市出场费更高!”
说完,方红叶似是还在沪市呢,满身带着股豪壮之情。
京都的表演团没有沪市做得如此过,但他们也是排外和瞧不起乡下人的,开口价是三千。方红叶采取了安知夏写得另一个法子,将价格亦是谈到了两万块,不过人家是让她去财务处领汇票。
方红叶不干,直接让人跟她一起去邮局,还寻了好几个人鉴别真假。等拿到汇票后,她将汇票仔细用油纸包好,给缝到破行李箱里层,然后拿了个假的汇票揣到身上,果然在离京的火车站里丢了。
深市包容性比较强,事情谈得相当顺利,方红叶没怎么费口舌,就将价格敲定在两万。让她都觉得自己要价低了。
一下子入账六万块,俩人对着头稀罕了半天。
“这个月马上就过去了,等发工资的时候,我给你们每个人包个大红包!不过,这件事你还是烂在肚子里,别到处说,省得惹出乱七八糟的事情。六万块可不是小数目!”安知夏特意嘱咐了句。
方红叶连连点头,“知夏你放心,我连我爹娘都不说!”
“你们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将新得五个舞台剧操练起来,再在省里赚上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