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将组织特许给姜家人的保护给撕裂,要以抄家名义饱中私囊吗?”他淡淡地质问道。
围观的人群见了也起了怒色,他们都是为国家捐款受到特殊保护的群体。怎么能由着别人胡闹呢?今儿个是姜家,他们是能瞧热闹,但谁能保证这些人胃口被养大,下一次不是自个儿家里?
“丁副主任,你管的有些宽吧?组织只是严卡海外关系,可人家外国友人都到咱国家来,肯定是身份没有问题的。你这是在撕裂国际关系,与领导们带领夏华融入国际大舞台相背离!”
“对,人家坐着的是组织部外批的车,你一个小小居委会副主任不知道也难怪,可你不能狐假虎威,拿着我们这些爱国人士开刷啊!”
“就是就是,平时你对我们耀武扬威就算了,怎么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大家伙一阵愤慨地跟着斥责道。
丁副主任里子面子一下被扒扯开,根本没有想到大家伙反应如此剧烈。不该是人人都怕沾染躲得远远地,而自己能够在拿出如此厉害的帽子往姜家一扣后,先把姜家有钱的东西给抄了,接着去安知夏家再抄一番,等姜家搬来救援。她再诚恳认错,难道组织部还会跟一个时刻表忠心的积极分子过不去?
这是他们往常在其他地方惯用的法子,成功率不说十成,那也有个七八成,甚至对方还真能稀里糊涂被他们给拉走发配偏远牛棚。
安知夏冷笑声上前:“丁副主任身为居委会一员,理应担负起社区和谐的责任,而不是红袖章一披成为革会人士,嘴皮一搭就抄人家!局子同志和革会同志都讲究人证物证,程序严谨审核,不会错判一人也绝对不会让一人叛逃。而非被你当成儿戏,将麦花啤酒厂跟电视台的恩怨扯到我家里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月初电视台已经跟麦花啤酒厂清账了。”
丁副主任嘴巴都张不开了,见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通红着脸低吼道:“反正有人写了匿名信,我,我不过是按规矩办事。再说这些洋鬼子家在国外,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跟咱国家交好?人又怎么跟你们认识的?
你们跟我争辩没用,还是去革会交代去吧!”说着她挺胸收腹昂头,自己将自己说服了,指挥着那几个青年继续往姜家进军。
姜家俩老听到动静走出来,面色淡淡地听着。
不等他们说什么,国外友人从翻译那里听了大概,气得哇哇叫着。
翻译跟着愤慨道:“这位同志,国家将海外频道输入,一是让更多国际友人了解到夏华,并且能够以平等心对待,二呢也是寻找机会同其他国家经济往来,实现共赢。
伊凡先生等人是意国使臣,带着友好之心前来游览观光,是组织部特批让我们好好招待的。
你这种没有经过调查随便扣帽子的行为,往小了说丢我们夏华的人,往大了说那就是在割裂两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