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瞧着安知夏满面红光,还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上前从公文包里掏出牛皮信纸,“喏,这是你们之前托我们做得鉴定报告。我说你这丫头又管谁家闲事了?
怎么自己家庭不幸,也得搅得别人家腥风血雨?”
安知夏挑眉,拿过牛皮纸一边拆开一边问道:“听您的意思,鉴定报告里面的两个样本是无血缘关系的?”
“对,鉴别三次,都是这个结果,”焦老点点头,看向房垣,笑着说:“娶了这丫头,你以后可有的折腾了。”
房垣眸子深深地看着安知夏,勾着唇角道:“人生不能太无趣呀,我觉得挺好的。”
“小子,你这是怕在她跟前说不好,回头她跟你闹腾是吧?”
安知夏瞥了焦老一眼:“您也不用当着我的面挑拨离间,”她将三份报告快速地看了遍,轻叹口气说:“焦老儿,其实这份报告是我取得焦云兰,不,祁云兰跟焦二伯的头发。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焦老儿下意识地嘴角上扬,接着愣了下,“怎么可能?当初我派我孙子亲自去江州劳改场,取了云兰的样本做得鉴定,为了怕出错,也是做了三次。”
安知夏嗤笑声:“不知道焦老儿派的哪个孙子去的?”
“老二……”
“那他父亲是谁?”
焦老儿眼睛一瞪,“那丫头怎么能猜到我们是取她的样本做亲子鉴定,又怎么调换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能猜测你们取样本的时候被她察觉了,或者你们去打探她消息的时候走漏了风声,然后她调换了样本,毕竟当时她也是短发。”安知夏耸耸肩说,“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可以去局子里再取她的头发,做一次鉴定。”
焦老脸色一沉,顾不得说什么,气呼呼地道声走了,便夹着公文包捏着那几份鉴定报告,急匆匆地离开。
“我当时应该再多叮嘱几句的,”她微微叹口气说,“焦家人挺好的,却遭遇了这些事情。”
“谁也想不到祁云兰反应那么快,”房垣拍拍她的肩膀。
在姜家吃了饭后,姜老太还想将他们给留下来,明天回门过完再走。
安知夏笑着哄了老太太几句,一家五口慢悠悠坐着摩托车回家。
晚上房垣终于撒欢地又将她从里到外啃了遍,悄悄闹腾许久,俩人才相拥而睡。
次日,他们拎着房垣准备好的回门礼去了姜家,吃过午饭后,安知夏直接去单位,跟台长把自己同伊凡谈得生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