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经理被她的话勾得挠心挠肺,连忙说道:“安女士,我们贵公司从上到下都对你特别敬重,不然也不能派我亲自前来洽谈合同。
有什么法子和要求,你尽管说,我们也会努力满足的。”
安知夏轻叹口气:“不如亨特经理,你们说个心理预期数吧?”
“安女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预期夏华国五年下来有多少用户入网,想获得多少盈利,这样我也能看看宣传效果如何了,”安知夏轻笑着道:“亨特经理,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被别人试探。”
亨特经理想了想,严肃地说:“安女士,有线电视系统是很贵的,一套系统是一百万加币,也就是你们二百万的软妹币。十套系统就是两千万块钱,加上电缆、安装和维修等等费用,可以说五年内我们的成本费就要达到两千七百万块钱。
我们要求哪怕不高,也得在成本收回的基础上,再赚个两倍吧?毕竟这是个凭借技术的暴利行业,我们这个盈利要求真的不算高了。”
“八千一百万块钱?”安知夏挑眉轻笑道:“亨特经理一个有线系统真得值一百万加币吗?我怎么听说这是十多年前的价格都比这个便宜,你们公司第一年收购两个有线电视系统才花了七十多万加币吧?”
亨特经理掩饰不住吃惊。
他接着额头冒着冷汗,努力装得淡定:“安女士,现在科技发展很迅速,有线电视系统更新换代也很快。我们提供给贵国的是最新的有线电视系统,自然是贵的。
而且这一批系统是能够接收卫星信号的,哪怕是其他国家的电视节目,也不用跟以往般需要将录制的节目空运到目的地,直接就能即时接收信号播送。
一百万加币还是我们公司拿到的折扣价呢。”
“亨特经理,据我所知国外有线电视系统数量以每周1个速度在增加,都批量生产了,价格还会高居不下吗?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所报的一百万加币至少能购买三个有线系统。
五年你们的成本最多一千万块钱。那么八千一百万刨除成本费,你们净赚七千万块钱,”安知夏每说一个数据,亨特经理的瞳孔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
不等他回话,安知夏继续慢悠悠地道:“你们公司虽然建立了十年有余,可是收益却没有你们对夏华预期的那么高。你们宣称是加国最大的有线电视网络,公司年收入八千一百万加币,可实际上,你们这俩年都在亏损吧?
而且一年还是亏损八9百万!
那亨特经理,你跟我说说,为何对夏华盈利期待那么高?七千万块钱,足够买断七套系统和电缆了。”
亨特经理头上的汗已经成股流下来。他勉强笑着问道:“安女士,你怎么得到的这些数据?”
“一部分靠嘴巴问的,一部分是用脑袋计算的,虽然不能得到精准数,但是也能让我做到心里有数,”她浅笑着道:“但凡是合作都能够竞标,加国可不是唯一能够有实力和财力入驻夏华电视网系统的。”
“我们已经签了合同,”亨特经理脑袋终于回归,长吐口浊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笑着道。他差点被安知夏给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