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是实话。之前房垣没有重生的时候,孩子们只顾得肚子,可是后来吃穿不愁,房垣给他们买各种书籍,不拘课本,甚至去市里的时候到废品回收站称上一麻袋报纸、杂书类的。
孩子们冬天窝在炕上认字看书、背书。
房垣就教授他们英语,讲些培养他们格局的故事。
三个孩子身世可怜,早期吃过苦,所以学起习来跟海绵似的。
等安知夏嫁过来,每天带着他们跑步、拉筋、吊嗓子、练拳等等,以后他们不论跳舞、练武、唱歌,基础都会很扎实。
小丫头傲娇地抬着又养出来膘的下巴,“那可不,就她转三圈能晃三分钟的架势也敢在我跟前显摆。我直接当场转了三分钟,气得她龇牙咧嘴地劈叉。
哼,她离地都还有这么高,小狗都能爬过去,也不嫌丢人。
我直接这么站着将腿直直地掰到头顶,然后她就气哭了。”
她无奈地耸耸肩膀,“学了两天舞就想将我压下去,结果被我继续狠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没有见识,还不兴别人优秀吗?有什么好哭的?”
安知夏稀罕地揉揉她的脑袋,“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们三个都能去知恩教育培训社。”
“娘,我们不羡慕别人,”房礼希笑着说。
房颂言也弯着一对秀气的眉毛,“娘,我能跟你学刺绣吗?这是咱老祖宗的东西,很多人都没见过真正的刺绣呢。这不比跳舞、唱歌、弹琴差。”
“好,你想学我就教给你,”安知夏也将这个小棉袄搂入怀里。
小姑娘长得秀气,脾气也温和懂礼,特别乖巧惹人疼爱。
倒是房歌欣不客气地说:“娘,我等着您帮我报名,哼哼,到时候我要每一个特长都学一遍,各个都比他们厉害!”
“你人小口气不小,”安知夏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特长多着呢,你别贪多嚼不烂。”
“我又不指望这些吃饭,”小丫头别看小,但是特别懂得自己想要什么,还不到七岁的年纪,已经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初步规划:“我每样都学会学好,再学其他的。学到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我常常拿出来练习,难道还会忘记吗?
往后别人会跳舞,我也能跟着跳,别人唱歌我也能跟着嚎,游泳、滑冰、弹琴等等,咱也不怯场。
学会了才能跟小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呢。”
好吧,安知夏高估了小丫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孩子们去上学了,安知夏又睡了会,起来懒洋洋地,洗漱完,将头发松散地扎成揪揪。
李汉谦夫妻俩就拎着东西上门了。
“稀客啊,”安知夏笑着将俩人迎进来,忙活着倒水。
“哎,我们自己来就行,”毛曼汐连忙将她按到沙发上,“咱什么关系呀,不用你招待,”说着她看向坐在椅子上当大爷的李汉谦。
李汉谦认命地站起来,听从安知夏的指挥拿出茶杯、茶,然后从炉子上拎下刚烧开的水。
“你今天没课吗?”
毛曼汐家庭条件不错,自然被举荐成为大学生,毕业后她选择了留校,工作清闲。
“下午没课我就翘班了,”毛曼汐笑着说,“你哥打电话让他去电视台拿信,也说了大体情况。
这不他怕别人说闲话,就拖着我一起来了。”
安知夏递给毛曼汐个橘子,自己也慢条斯理地剥着:“谦哥,我哥还说什么了吗?”
“托我给你带口信,”李汉谦见毛曼汐剥好橘子,直接自己抢了一半,啊呜一口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