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们之间是真爱,啊呸,还不是对贪生怕死的人。
一丁点挫折就分开了,各自嫁娶,结果还心心念着对方!
这把我跟良子的爹放在什么位置上?
魏林静,良子的爹是烈士,刚没了才几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你脸皮可真是……”
钟长存气得紧,根本不顾魏林静的拦截,上前给了钟美欣一巴掌,将人给掀翻在地。
他眉眼极冷,“钟美欣,我看在你是康乐亲生母亲的份上,给你留了脸面。
当年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毁了我一辈子,自己进城继续过好日子,让我儿子为你的美名牺牲?还拼命抹黑魏林静同志的名声。
烈士怎么了?我们敬重他,但活着的人不生活了吗?
国家哪条法律要求,烈属要守寡到老?
怎么什么好事都被你占了,什么理也都是你说了算?”
“你打我?”钟美欣怔怔地看着他。
钟老太和钟老汉哆嗦在旁边,根本不敢上前。
“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尤其是你这种阴狠自私恶毒之人!”钟长存冷笑声,“现在流亡民罪还是很严重的,不知道局子同志管不管十四年前的旧事?
我相信真相并不会随着时间而被掩藏起来。”
钟美欣紧捂着腮帮,感觉到牙齿都松动了,可她眼神依旧带着怒火与不甘。
“钟美欣,这事到此为止,往后你在沪市过你的好日子,我们也在家里过自己的日子,互不相干。
若是你再使坏,那就要做好接受严惩的准备。
这一次,我绝对将你交给组织!”
说着他上前一步蹲下,拍拍钟美欣的肩膀,在她耳侧森然低声道:“你的家人好像很要面子,如果事情闹大了,你们家丢不起脸,你说你会不会被扫地出门?
唔,你好像也很在意你现在的丈夫?
那,我要不要将当年你买了安眠药,伙同人给我下药,然后窃取我精子怀孕的事情给原原本本告诉他?”
“你,你都知道了?”
“对,”钟长存冷笑着:“我走访了许多人,终于寻到了当年的真相。从来没有酒后乱性一说!
呵,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见识到不要脸的程度。”
“世人都同情弱者,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钟美欣继续挣扎道:“你想要跟魏林静双宿双飞,还想将康乐带走?
行啊,不过得将康乐和狄国良所有奖品奖金都当做赔偿,再添上两千块。
那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钟长存丝毫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趣,“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说着他站起身来。
到底生活了那么多年,钟美欣见证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刚。
她不敢拿着自己现在的生活赌,只能咬牙颓然道:“好,你带康乐走,以后我们互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