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晚上,但是场地亮如白昼,因为灯光设计合理,所以并不会影响参赛马匹和骑师的发挥。
这个赛马场跟平时大家在电视上看到的并不一样,除了必要的跨栏外,跑道设有草地、泥地两种,还增加了不少弯道,将比赛难度提高许多。
华市刚下过雪,泥地必然会泥泞,如此对参赛马匹和骑师的要求极高,让赛马的趣味性、挑战性增强。
除了现场抵达的嘉宾,还有一些因事耽搁不能来的,他们将会通过现场直播打电话进行下注。
天气寒冷,可依然抵挡不住众人的热情。
房垣紧紧握着安知夏的手,一起随着人流抵达赛场旁边小型的场院。
骑师们已经全身武装,悠闲地骑着马绕圈,为了让贵客们仔细观察,他们还要时不时地驾驭着马跨越栏杆,展现下自己的马术、赛马的品质以及自己跟赛马的配合。
“房先生,你觉得哪一匹有潜力?”詹姆斯脖子里挂着望眼镜,手里拿着笔和纸,认真地记录着每一匹赛马及其骑师的情况,筛选出最有可能赢得比赛的几组,纠结地不知道投哪个好。
安知夏一直都忙得很,上一辈子要么在工作要么在路上,偶尔有个假期,她基本上是瘫在床上补觉的。提升自己的事情都是利用零碎的时间,哪怕参加宴席,那也是她不得不去的一类。
虽然赛马是上流社会特别流行的一项活动,她却凑不出空来。因为没接触过,所以她体会不到别人的疯狂。
这会儿,她看什么都新奇,学着别人脖子里挂着望眼镜边观察,边记在本子上。
房垣目光轻柔地落在安.土包子.夏身上。听到詹姆斯的问话,他才看向场院,瞧了一会说道:“十号或者二十六号吧。”
詹姆斯立马低头,捋着看了一遍,蹙眉认真地问道:“房先生,你为什么觉得十号和二十六号可能赢呢?
十号个头矮小,性子瞧着比较闷,不像是有爆发力的。它的主人还是个女士。不怕你笑话,我参加的赛马比赛没有数百也得有几十了,就从来没有见过一位女士能够赢得比赛的。
要知道马匹好坏只能占去一半的胜率,更重要的还是看骑师技艺水平高低。
二十六号个子高大毛色油亮、脾性瞧着也大,是难得的好马。可是它的骑师骑术平平,我见过他好几场比赛,都对他有了些影响,每次成绩是中等偏下。”
房垣唔了声,“我不大懂赛马,就瞧着这两组顺眼点。
其实赛马这类型的BO彩瞧着比其他类型的有规律可寻,但是举办方也不是傻子,他们肯定是在选择马匹和骑师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各种因素,尽量做到无差别性。
所以我们所看到的的优劣条件没有太多参考性,运气成分比较大。
甚至可以说爆冷门的话,更利于举办方。”
詹姆斯连连点头,“你说得对,赛马其实运气占据的成分很大,经常有什么‘黑马’的出现。有得人能凭借着几块钱赚得数百万,有得人经验十足,可投入多少钱都能打水漂。
要是赢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那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了赛马而倾家荡产了。
不过呢,我们大家还是喜欢赛马时浑身激动的感觉,太容易上瘾了,是赢是输倒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