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的女伎极其配合应景的围着高子宜敬酒奉承,莺莺燕燕围着高子宜七嘴八舌。
“五爷喝了她的,也得喝了我的。”
“五爷不喝我的酒,是不疼我了?”
“五爷是要你嘴对嘴的喂呢。”
……
高子宜被围在中间,连叫救命,“再喝就醉了,七爷这是要害我,没飞起来,先醉倒了!”
屋里热闹不堪。
宁远抿着酒,却瞄着将阿萝搂在怀里,就着阿萝的手咬着块酥梨的周六,再看看盯着阿萝不错眼的墨七,眼珠微转笑道:“阿萝怎么不去敬高五爷一杯?”
宁远的话,阿萝听的不能再听了,忙站起来,满了杯酒,去敬好不容易推散了诸莺莺燕燕的高子宜。
高子宜急忙摆手,“不能再喝了,我要醉了,你看看,我这脸都红了,不能再喝了,我得缓一缓。”
“高五爷这是要你喂他喝呢。”宁远一条腿架在圈椅扶手上,一脸的看戏只嫌不热闹的神情。
宁远话音刚落,阿萝就软软的靠在高子宜身上,胳膊圈在高子宜脖子上,顺势挤进他怀里,举着手里的酒杯,“求五爷赏阿萝一个脸面。”说着,啜了口酒,凑到了高子宜唇上。
“这个脸面不能不给,这么香艳的酒,不喝可不行!”周六从炕上窜起来,凑上去,阿萝、高子宜,周六这三张脸几乎贴在一起。
高子宜也是阿萝的裙下臣之一,平时见的都是疏离高冷的阿萝,这会儿阿萝这样的作派,嘴对嘴磨来蹭去,心热身硬,别说是酒,就是药也一口咽了。
一屋子的人围观高子宜喝了阿萝这杯嘴对嘴的酒,阿萝刚站起来,墨七就凑上来,“阿萝,这酒,我也想喝一杯。”
原本心里打着小鼓,带着小心思做准备过来看看情况再说的诸人,一颗心落定,原本只有周六摸一摸捏一捏的阿萝,成了诸人的焦点。
毕竟,阿萝是侍候过四皇子的女伎,能摸一把侍候过四皇子的女伎,这感觉和摸别的女伎,那可大不相同。
何况,今天的四皇子,也许就是异日的皇上,摸了皇上睡过的女人,这份感觉,那简直太好了!当然,要是能再睡一睡就更好了。
跟往常相比,软香楼的热闹分外热闹,人定时分,和阿萝喝过交杯盏儿,亲香热闹过的诸人,不约而同,或是回府,或是带别的女伎另找地方云雨欢乐,没人敢留宿在软香楼,除了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