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承认,静侯立刻道。
平伯侯的怒火又起,刚要怼回去,京兆府尹发了声,对静候说的,“静侯爷,这是京兆府尹的大堂,是下官审案子的地方,我没问,您不要发声。”
平伯侯听着这话是向着他说的,怒火退了下去,自动道,“我知道俞义,是听管家说的。怎么,他和本侯有什么关联?”
京兆府尹看了夏曦一眼,道,“他这战王妃和离前的相公。”
“这我也知道,还有呢?”
“他还是当年时任平阳知府的女婿,当年他因为犯了罪,被当时的平阳县令发配去了苦寒之地。却不曾想他却从苦寒之地回来了,不仅犯了命案,还冒名顶替那位学子进京赶考。”
平伯侯还是没听明白,“这我也听说了,与我何干?”
“罪犯交代,将他从苦寒之地弄回来的人,就平伯侯爷您。”
“放他娘的屁!”
平伯侯破口大骂,“被发配去苦寒之地的人,未经皇上允许,不得大赦,是不能回来的,这是谁在背后栽赃我?”
说完,看向静侯爷,显而易见,是静侯无疑。
静侯被他看得火冒三丈,没忍住,“你那是什么眼神?本侯爷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什么时候背后栽赃过人?你莫不是推脱不掉了,想赖到本侯身上?”
“小人!”
平伯侯给了他一句,收回了目光。
静侯气的差点没跳起来。
“两位,肃静!”
静侯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京兆府尹指向月宏,“平伯侯爷,他已经交代了,是您把人弄回来的。”
平伯侯杀意沉沉,“月宏,你当真是如此说的?”
月宏吓的往旁边挪了一下身体,离他远了一些,牙齿打着颤,“侯爷,俞、俞义是、是您、你府中两、两位俞、俞姨娘的哥、哥哥。”
“你说什么?”
平伯侯不敢置信。
月宏不敢再说,又往旁边挪了挪身体,已经挨到了俞义,俞义已经麻木了,自从被扒下脸皮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平伯侯再次腾下站起来,朝着这边走来,月宏以为是要打他,吓得连连往一边缩身体,不住的喊着“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平伯侯没理他,到了俞义面前,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面容确实和俞玲和俞芝有几分相似。不对,俞玲和俞芝不是恰巧只是姓氏一样而已,又怎么会成了亲姐妹?
放开他,怒视着月宏,“月宏,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宏趴伏在地上,身上都是冷汗,“当初,我怕您起疑心,便、便没有敢说他们是亲兄妹,所、所以……”
“你个狗东西!”
平伯侯一脚踹了过去,月宏被他踹翻在地。
平伯侯这才想起来,当初俞芝进了府以后,确实说过她有一个哥哥被人陷害,请求他帮忙。当时俞芝刚进府,他正在兴头上,想着也不是什么犯了大案的人,便答应了,没想到竟然又惹出了祸端。
看他脸色忽白忽黑,静侯得意了,腰杆挺直,精神头也上来了,“平伯侯,这下你没法抵赖了吧?”
平伯侯踹死月宏的心都有了,如果他知道俞义是战王妃以前的相公,就是给他送一百个美人,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现在好了,他被牵连了进去,皇上知道了,还不知怎么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