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头亲自去的平阳县拿人。
在这之前,京兆府尹知道张爷是夏曦的亲妹夫,曾犹豫了一瞬,要不要跟夏曦去说一声?但大皇子亲自监督此案,命他限期破案,京兆府尹耽搁不起,便命张都头亲自去平阳县。
夏曦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带着风忠出了王府,直奔城门而去。
风澈也穿戴好,带着风忠去京兆府。
京兆府尹刚送走了大皇子,去了后衙坐下,一杯茶还没喝完,听衙差禀报战王爷来了,吓得手一哆嗦,茶水差点洒出来。忙起身,整理好衣服,匆匆去了前衙。
“怎么回事?”
风澈也没客套,直接询问。
京兆府尹躬着身,“窦唯之所以在城外出现,是因为他去了平阳县,还在平阳县跟人起了冲突。”
“京兆府尹好大的本事,只不过几个时辰,便查到了窦唯在平阳县起了冲突,且和他琪冲突的那人是我的连襟。”
京兆府尹听到这话,吓得心里突突直跳,冷汗都下来了。
战王爷这话乍听上去没什么,可若是仔细琢磨,便能听出来,战王爷这是含射他在平阳县有人。
皇上明令禁止,不许官员们私下结党营私,这样的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他这个京兆府尹也算是做到头了。
忙诚惶诚恐的说,“战王爷此言差矣,这不是我调查出来的,而是窦夫人说的。”
“她?”
风澈眼眯起来,“她是如何知道的?”
京兆府尹不敢隐瞒,“是窦夫人让窦唯去的平阳县,并且她派人跟着的人看到了窦唯和那个张爷起了冲突。”
“一派胡言。”
许是经历了一年多的战争,风澈这次回来,身上的铁血之色更浓。他往那一坐,京兆府尹便感觉到了压迫,如今他这带着凌厉的话一出口,京兆府尹身体也跟着颤了颤,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她既然派人跟着了,必定会看到是谁杀了窦唯,又怎么会过了这么久才禀报?”
“窦、窦夫人说,他派去的人跟到城门外,以为没什么事了,便提前回了城内,谁知窦唯便出了这样的事。”
京兆府尹也觉得窦夫人这话有些不妥,可窦府的小厮是这么说的,大皇子也认为这话妥当,所以让他立刻派人去把人捉过来。
……
一天一夜后,夏曦才追上张都头。
当时张都头是口渴了,停下马,在一个茶寮里买了三碗茶水,他和两名跟来的衙役一人一碗。
夏曦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张都头愣了愣,随即放下碗站起来就要行礼。
“不用了。”
“王……”
张都头刚说了一个字,夏曦打断他,言简意赅,“你们在此处等着,我去把人带过来。”
张都头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话来,抱拳,“那就麻烦您了。”
“多谢了。”
夏曦扔给他了一张银票,骑上快马,直奔平阳县,到了县城外,停下,吩咐风忠,“你去把人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