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赤倾焰考虑到那魔修洞府估计也快打开了,他不宜长久呆在外面,竟是从储物袋取出一个绳子来,把任雨飞断掉的双手绑在一起,像溜宠物一般牵着了她。
任雨飞恼的咬牙切齿,脸都羞愤的红了。她这双手手腕疼的不行,加上这寒冰天气,她的狐裘大衣之前和赤倾焰打的时候,已然被那些金剑给击碎了,法衣后背也烂着,后背破烂的道袍上也沁满了鲜血,整个人是十分之狼狈。尼玛,如果这次能逃脱,她一定加倍努力修行,晚上再也不睡觉了!变强,一定要变强,这耻辱忍不了!
金丹真人可御气飞行,可筑基修士还不会这个,只可借法剑御剑飞行或是轻身术短暂停留半空。赤倾焰故意拉着那绳子,把她提溜在半空,任雨飞那双断掉的手腕被勒的疼到钻心入骨,她紧咬银牙,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过。
到了那山洞前,赤倾焰落定,牵着她回了之前的山洞。任雨飞自是羞恼个不行。
那些守着的魔族一瞧,自家少主怎么带回来了一个女人!
那元婴魔族也感觉到洞内异常禁不住转眸瞧了一眼,却见赤倾焰牵了个千山宗内门筑基女修。他皱眉道,“少主,你这是作何?”
赤倾焰淡淡道,“此女就是在千山宗宗门大比上坏了我计划的那个!不折磨她一番难消我心头之恨。”
那元婴魔族又道,“如此还是把她杀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祭司请放心,如今她中了我的滞灵散和魔婴噬,定无法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姑且先容我解了恨。”
一旁的任雨飞低着头,心里恼恨,也很着急,只是她这会儿是做不了什么了!血遁逃也得给她个自由空间不是,被人牵着是无法遁走的。
却听赤倾焰又道,“这法阵还要多久才能破开?”
那元婴真君道,“消不了几个时辰了。”
赤倾焰见法阵还未破开,便牵了任雨飞走到山洞内另外一个石室。任雨飞这会儿也不会犯傻去顶撞和反抗。只是赤倾焰因着对任雨飞的恼恨,还是会故意拉绳,他每一拉任雨飞断掉的手腕都疼的要命。
此时百里外,正阳真人已经赶到了任雨飞传音符中所说绞杀六个魔族的地点。他接到任雨飞的传音符后,便召集了另外两队,汇合后往这边赶来。然,此处搜寻一番,虽见打斗痕迹和魔族枯骨,却不见任雨飞和苏若雪的身影。
正阳真人真思索间,却从南侧来了一张传音符。他神识一动,打开来,却是苏若雪发来的。
“与任师叔打坐之时,一金丹魔族赶到,那魔族正是当年宗门大比上任师叔遇着的那个。他对我二人用了滞灵散,抓走了任师叔,方向未知。我侥幸逃脱,现如今灵力全无,暂时无法行动。若是正阳师叔几人前去,请务必小心那滞灵散。”
正阳真人皱眉间,把这消息告诉了其余四人。他思索一番,最后取出一张任雨飞留有神识的传音符启动,用少许灵力控了,让它速度慢下,五人便跟着那传音符的方向行去。而那传音符恰好正指那魔族洞府。
进了那石室,赤倾焰故意用力一拉,把任雨飞带倒了下去,任雨飞在巨大的疼痛和拉扯力下失去平衡便倒躺在了地上。
赤倾焰高高在上俯视向她,一双血眸微眯,“你也有今天!”
任雨飞只做平常般望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她虽看上去平静,可赤倾焰也能感觉到她满腔压抑的羞恼,不过越是羞恼,他便越是开怀。
缓了息,赤倾焰又冷道,“你这个女人丹田是如何恢复的?”
任雨飞心想他定然还不知道她拜师的事,她胳膊肘撑地,自个儿坐了起来,抬头笑望着赤倾焰不答反问,“听他们喊你少主,你可是魔族少主?”
“哼,”赤倾焰冷哼了声,“你这女人又想耍什么诡计?”
任雨飞笑笑,“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哪里能耍什么诡计。”
“我就是好奇,你堂堂魔族少主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北溟冰山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