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屠英真人在半空俯视着被法剑刺穿的宋镰生,“要怪就怪你和那任雨飞有交情!都是她害我得了这么个境遇!”
宋镰生胸口和嘴角都往外淌着血,他双眼大鼓着,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那屠英真人手一伸,收回了那插在宋镰生胸口的法剑,那法剑被抽出之时,又带了宋镰生一大股血流喷了出来。
他怕宋镰生没死透,又补了两剑下去,这一下,宋镰生真的撑不住,血流遍地,气息渐渐弱了下来!少时,便没了气息!
依旧在天府城城西的风逐尘感觉到那屠英真人似乎停了下来,便觉有异。
此时那屠英真人出城不久,他不便跟上去,毕竟金丹真人的神识也都在十里二十里的。而且刚刚出城,若是他此时动手,怕是会遇着来往的修士。因此风逐尘便打算等屠英真人走远一些,选一个没有人迹的地方他追上去解决了他。
可此时感觉到那屠英真人停了,风逐尘便疑惑着飞速行进了去。
他不多会儿也到了宋镰生被杀那处。此刻那屠英真人已然收了宋镰生七个的储物袋,继续向西行了去。
风逐尘凝眉一看地上躺的尸体,有些微惊讶,竟有宋镰生在!任雨飞那日下看台和宋镰生聚面他是知的,他大多时候都在注意着她的动静。
他皱眉仔细打量了宋镰生胸口的剑伤,一看便推知这是刚才那屠英真人下的手。
风逐尘伸手运起了聚魂术。一道白光闪过,少时宋镰生的神魂虚影凝结成像。
“你是?”宋镰生浑浑噩噩的回归了意识,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自己的尸身和那络腮胡子六人的尸身,望向风逐尘疑惑道。
“我是任雨飞的朋友。”他又道,“可是刚才一个天魔宗的金丹修士杀了你?”
宋镰生叹气,点了点头。
“他为何要杀你?”风逐尘又问。
宋镰生垂眸暗自里一声慨叹,心情复杂。刚才那人杀他说是要怪就怪他和任雨飞有交情,想是那人是任雨飞的敌人吧,看他的气息应是天魔宗的。
他复又抬眸望向风逐尘苦笑道,“他说我和任姑娘有交情。”
风逐尘闻声沉默,顿了息低眸道了句,“你因她而死,恨她吗?”
宋镰生一怔,又抬头望向他苦笑道,“怎么会!任姑娘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她若是知道那日比试时为了情义认了我,便让这些天魔宗的人记恨了我,她定不会那么做的。”
他又可惜道,“我今日遇上这几个劫修,又在灵气枯竭时碰上这天魔宗的金丹修士,也合该我命绝于此吧!与任姑娘没有关系。”
风逐尘深舒了口气,念及他对任雨飞的情义,“你是想去地府投胎,还是想在阴间做个阴修?”
宋镰生面露惊诧的望着他,阴修也即鬼修,他听过此类法门,只是据说阴修功法是地府严禁泄露的,这人明明是阳间修士,怎的会问他是否想做阴修,听他的意思是他有阴修法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