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雯不知发现了什么,突然大叫了一声,“啊,娘,你的腿怎么露出来了?还有你的裤子怎么短半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蒋雯不尖叫一声,镇国公府的下人们,虽时不时的偷瞄一下当家主母的这双白嫩的双腿,而蒋云峰和闻玉静夫妻俩因为被蒋振烨这么一通责问,而忘记了回来的第一时间去换裤子了。
这下子好了,闻玉静不仅在外面丢人丢脸,更是在家里面丢了脸面。
闻玉静脸一黑,对着蒋雯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蒋雯立即认识到自已的不妥,她先是道歉道,“对不起,娘,女儿也不是故意的。”随后,又很是疑惑的道,“可是,娘,你们去了一趟南园田庄,怎么就成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在田庄这么丢脸的事,蒋云峰和闻玉静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闻玉静脸上带着怒气哼声道,“哼,那贱种不知从哪带来一个野丫头,竟然敢对我不敬。”
蒋雯更是疑惑了,“野丫头?什么野丫头?蒋振南那个煞星,还有女人不怕死的靠近他?”
在京城,蒋振南的煞星威名,可是男女老少,都唯恐不及,更别说有哪个女人靠近他
闻玉静一想到林月兰的容貌及身段,一脸的黑线,极度不悦的说道,“谁知道那个丫头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或许她就是为了那贱种的权势和钱财来的呢。”
蒋振烨一听,立即不干了,他大声的道,“她敢!那些东西可都是我的,她敢霸占,看我不弄死她!”
从小到大的教育当中,那就镇国公府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他。
而蒋振南是镇国公府的子孙,所以,他所创造出来的一切,也都是他的,迟早!
听了哥哥的话,蒋雯心底很是不悦,但是,她现在不能反驳蒋振烨。
可是在她的心里认为,蒋振南那贱种的东西肯定也有她的一份。
因为,她娘说过,镇国将军府的一半钱财,可是作为她的嫁妆给她赔嫁的。
所以,同样是爹娘的子女,镇国公府的嫡子女,蒋振烨凭什么说,镇国公府的一切,都是归他所有。
蒋云峰脸极难看的说道,“行了,那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我会让人去查清楚。你回院子去吧,直到婚事解除!”
那柳逸尘说那丫头是他妹妹,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传言中,柳逸尘心狠手辣。
当初,为了柳家权力,不惜对兄弟姐妹暗下毒手。
比皇家争权还厉害。
到了最后,柳叶山庄就剩柳逸尘一个了,然后,理所当然,他成了当家人。
至于是否有其他兄弟姐妹了,外界无法可知。
一天后,京城流言非起。
户部尚书的嫡长女曾艳丽,竟然会在与镇国公府嫡二子蒋振烨成亲的前两天,与曾府的一个下人偷奸!
偷奸就偷奸,竟然还被镇国公夫人亲眼目睹了。
气得镇国公府夫人当场昏了过去。
一醒来,就大嚷嚷要退婚,这样不知检点,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以嫁进镇国公府。
然后,闻玉静直接给宫里的太后递进宫牌子。
南园田庄
林月兰听着蒋振南属下的汇报,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只手轻敲桌面,轻笑着道,“这闻玉静果然有手段啊!知道你这里行不通,圣上那边行不通,就直接从曾府那边下手了。呵呵,有点意思!”
这么聪明,为何不早从曾府那边下手,到蒋振南这里闹了一通又通的?
蒋振南倒是没有说话,郭兵却是有些着急了。
他道,“林姑娘,听说闻玉静都进宫找太后了。而这次过错,明显是曾府那边,有太后出面说情,圣上就是不想解除婚事,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得不解除了。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儿,林姑娘,你说这事怎么办啊?”
林月兰摊了摊手,笑着道,“郭大人,你可是蒋家军的智囊团,你怎么来问我呢?我一个农女,砸知道怎么办?”
郭兵听罢,喉咙一噎。
他虽号称的蒋家军的智囊团,那是针对上战场杀敌,行军作战。
可是让他这么一个智囊团放在内院里,与这些内妇人明争暗斗,设此阴谋诡计什么的,他还真有些用不上来啊。
更何况,他从小生活在一个和睦没有勾心斗角的大家庭里,还是个很受宠的老幺,对于那些宅私更是不精通。
郭兵笑着道,“林姑娘,你就别取笑我了!”
柳逸尘也很是好奇的问道,“妹妹,不得不说,闻玉静这步棋走得真不错,这么一来,这退婚一事,算得上铁板钉钉的事实了。妹妹,这局,你想打算怎么走,才能让蒋振烨和曾艳丽的婚事顺利进行?”
对于任何人来说,不管这曾艳丽是真的不检点,还是被人设计,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奸是事实。
这样一来,任何一个家族,都是绝不允许这样一个女人嫁过去,更别说镇国公府这样一个侯门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