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着这个红衣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轻松松就下毒,恐怕她的毒术根本就不低,那么说来,医术肯定很精湛。
那么说来的话,蒋振南去年所中之毒是很有可能是这个女人给解的?
可是,那食心毒就算是神医无涯子恐怕都解不了,这女人能解?
这女从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又是何主神圣?
她为何会与蒋振南私订终身?
这些疑惑瞬间萦绕在宇文旭弘心间。
心里暗道,“看来必须派人去查查了!”
然后,他不动声色的再笑着问道,“大将军,这姑娘是你未婚妻,就是不知将军你从哪认识的这么一位聪明绝顶的姑娘?还有,她为何会带着一副面具?”
宇文旭弘看似好奇,实际上就是在打探林月兰的底,也想知道这个红衣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蒋振南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但是在他心里,月儿的倾城倾国美貌,他一点都不想别人看到,尤其是那些皇家的人。
因此,蒋振南也是漫不经心的回道,“月儿只不过是一位乡下过来的姑娘,不懂规矩,请长孙殿下多担待!”
结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闻玉静真是气煞了。
她倒没有想到这个野丫头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在南元田庄时,让她吃了一个这么在亏,现在在镇国公府,这丫头以一已之嘴,力抵整个镇国公府也就罢了,竟然对上了三皇子还能全身而退,不仅如此,还让三皇子一个堂堂皇子低头向她道歉。
这个蒋振南到底是哪来的好运气,随便找到一个女的也就罢了,可这个丫头不仅是首富柳逸尘的妹妹,而且长得如此出色又有本事。
这样的女人,蒋振南这个贱种怎么配得上?还有这个丫头是什么眼光,放着京城多少青年才俊不要,偏偏看上蒋振南,真是嫌自已命长了吗?
想到这,闻玉静眼珠一转,对林月兰问道,“这位姑娘,你来京城的日子恐怕不长吧?”
林月兰有些不明闻玉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啊?怎么了?”
闻玉静一听,立即一喜,她道,“既然你是南儿的未婚妻,那应该很是了解南儿吧?以前,让他娶妻,他不肯,说不想害了人家姑娘。没有想到,南儿的缘分在你这啊!南儿算起来周岁有二十有五了,不知姑娘你多大?家住何方?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和南儿他爹好上门提亲!”
她昨天是知道这女人是柳逸尘的妹妹,但她偏偏假装不知,自有目的。
闻玉静的话一出,林月兰立即明白了闻玉静的打算。
听着这些好话,实际上却是挑拨离间。
这是拐弯抹角的告诉林月兰,蒋振南隐瞒了林月兰一些东西,比如天命煞星,不然,他也不会二十五周岁了,还没有成婚。
这事可以在京城任何一个人口中打听,这也怪林月兰来京城不久。
对京城不熟悉,自然就被蒋振南欺瞒了。
如果林月兰是真正的哪家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也或许对蒋振南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等等,或许真有可能被闻玉静挑拨成功。
毕竟,这么晚不成婚,总是有原因的,更何况,那是煞星命,只要微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根本就无法隐瞒的,当然这前提是了解京城之事。
闻玉静就是试探着林月兰之后,才会说这样的话。
林月兰立即笑着应道,“哦,这些就不扰夫人的担心了。本姑娘虽与南大哥私下订了亲,成为未婚夫妻,但是本姑娘年纪尚小,成亲之事,暂不着急,至于了解的不了解的,本姑娘都心中数,更加不用扰烦镇国公和夫人忧心了。还有,本姑娘只是独身一人的孤儿,所以,本姑娘的终身大事本姑娘自已做主,不用镇国公和夫人上门!”
千斤拔四两,就把闻玉静的挑拨给拨回去了。
林月兰是在告诉闻玉静,他对蒋振南很了解,她的挑拨没有用的。
闻玉静真没有想到,真有不怕死的女人,会嫁给蒋振南,又只能暗暗咬牙。
只是她还是很不甘心,正待想要再说什么。
林月兰阻止了她要说口的话,说道,“哦,吉时快到了吧?新郎官是不是该去接新娘了?”
被林月兰这么一提醒,这些看热闹的客人们,才想起,这里正在办一场婚事,之前,时辰还不到,亲娘还未迎回来。
现在看了看天色,是吉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