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松阳抬了抬手,很明确的直接强硬的说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立马照办!如果你不忍心,那么我叶松阳就当作没有你这个儿子!”
叶文渊,“……”
周诗画,“……”明明在说周诗诗的事,怎么扯到她头上来了,还让相公直接休妻。
一脸懵逼!
但反应过来时,就苦苦哀求,大哭大喊道,“爹,我错了,不要休了我,我错了,呜呜……”只是她心里却依然不太明白。
只是叶松阳对她已经置之不理!
众人,“……”定北侯这是怎么了?
定北侯给二儿子下了命令之后,又直接对太子妃说道,“太子妃娘娘,这是周府之事,你就不必插手了!”这是让她不要再管周诗诗了。
太子妃叶谣很是惊讶的喊道,“爹?”
不让她管,这怎么行?
周诗诗已经犯下了以下犯上的死罪了,如果她这个太子妃再不管,她可真的死定了。
如果周诗诗真的被处死了,她怎么向那人交代?
可是,现在她这个“爹”让她不要再管这事,可怎么办?
太子妃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之间却毫无办法!
定北侯叶松阳想要救下周诗诗,但是,救下了她,就等于与林月兰作对来了,完全得罪了固国公主。
可现在朝野上下皆知,固国公主最不能得罪!
因为她的心眼最小,报复心又强,而且她报复起来,不看任何人情面,不给任何人脸面!
所以,如果他们执意要保下周诗诗的话,那么无论是定北侯府还是太子妃,都有可能被她记在心下。
到时,不管是叶府还是太子妃,都会被林月兰这个小心眼的女子给记上的。
所以,不牵连叶府和太子妃的最好办法,就是当即与周诗诗或者说是与周家撇清关系。
别说他冷血无情什么的,这是他作为叶家家主,得为叶家一个大家族考虑,而太子妃,则是要为太子考虑。
如果周诗诗或者周家姐妹,不是这样愚蠢的话,或者有一点点值得他们付出些代价的话,那么,他肯定也会顾着青丰城周府的面子,厚着他定北侯这张脸面,向固国公主求情。
但是从事发到现在,不但当事人周诗诗蠢得无可救药,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就连他自认为端庄贤淑的二儿媳妇,竟然也是个眼皮子浅,没有一点眼力见的蠢货,竟然就这样随着周诗诗去大闹大骂,这样的蠢货,迟早也会给叶府带来祸害的。
这样一来,还不如早点处理掉!
定北侯随即对林月兰说道,“公主,无论如何处置周诗诗,都与叶府无关!老夫告辞!”
林月兰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定北侯就带着叶文渊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周诗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哭肿了双眼,任她如何哀求恳求,定北侯让二儿子休妻之心很是坚决让她分外傻眼。
这心里真是懊悔的不得了。
早知道放任周诗诗的后果,竟然如此严重,那她就打一开始就应该带着周诗诗来客栈,真诚的向林月兰赔礼道歉。
而不是因为在叶家丢失的那点面子,想要借周诗诗之口,小小的报复一下。
后悔难买早知道!
世上没有后悔药!
周诗画就因为一点小小的私心,却给她带来如此沉重的代价!
此刻的她,只是瘫住在地上,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围观的人群,看着定北侯突然做这样的决定,也是很疑惑。
直到定北侯带着他二儿子离开,也没有几个人想通。
只是,看着周诗画,这个原叶府嫡家二媳妇。
有人同情,有人可怜。
一个嫁出去的女人被休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会有多惨!
除了被人指指点点外,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嫁出去,如果嫁不出去,那她只有常伴古佛青灯度日啊。
但同样的,也有人认定定北侯真是太绝情了。
不就是周诗诗骂了骂固国公主吗?又不是他儿媳妇骂了公主,需要做这样的决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吗?
实际上,这样想的人,根本就无法得知固国公主的可怕而已。
看着远去的定北侯,此刻的太子妃却在踌躇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等看不到他们身影之时,太子妃回过神来,向林月兰望去,可对上的却是林月兰那双似非笑的眼眸。
林月兰笑着问道,“不知太子妃娘娘是如何决定的呢?”
太子妃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时,林月兰又说道,“太子妃娘娘,你也瞧见了吧!本来本公主是想看在你的面子上,手下留情,饶了她一命!可是,”
说到这,林月兰也是轻瞄了一下同样瘫软坐在地上的周诗诗,嘴角上扬,带着一抹讽刺的笑,说道,“方才太子妃娘娘可是亲眼瞧见了,她可是当着大伙的面,来质问本公主是谁,来质疑本公主身份?呵呵,要知道,本公主这固国公主封号,可是陛下亲自敕封,名正言顺,谁人敢质疑?谁质疑,就相当于质疑陛下。质疑陛下的后果,想必太子妃娘娘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太子妃的表情僵硬了片刻,扯了扯脸皮,又想要说什么。
结果,林月兰又继续说道,“太子妃娘娘,怎么本公主觉得你比周大小姐更像这位周小姐的亲姐姐呢?你爹,哦就是定北侯好像不太愿意你管这事哦!”
接着林月兰脸色一变,变得有些犀利与凌厉,她继续问道,“所以,太子妃娘娘,你是打算继续管下去吗?要知道,机会本公主已经给过一次,可绝不会再给第二次!”
这是林月兰给太子妃选择的机会!
选择得罪,还是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