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自己的喉咙,就是说不出话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老二,老二,你怎么了?”胡师傅几兄弟顿时大惊,“怎么会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呢?”
胡老二使劲震着,可却无济于事。
“难道是……是报应?”胡师傅及他的几个兄弟反应过来,随即看了一下林月兰,又迅速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平亲王似乎很是生气的对着林月兰大声喝怒道,“固国公主,你竟然下毒?难道你心虚了,所以下毒?”
林月兰看着咄咄逼人的平亲王冷笑一声道,“平亲王,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你说我下毒,有何证据?”说到这里,她瞅了一眼胡老大等,意味不明的又说道,“我还怀疑是你在下毒呢?毕竟,你离他们最近!”
平亲王听罢,气得脸色一阵铁青,他怒指着林月兰大声喝道,“你……你血口喷人!”
林月兰犀利的反问一声道,“我说平亲王你下毒,你说我血口喷人。怎么你说我给他下毒,难道就不是血口喷人吗?”
“……”平亲王,接着他辩驳道,“在场之人,只有你武功高绝,医术精湛,以你的能力,对他隔空下毒,绝对是轻而易举!”
蒋振南冷酷的脸色更是严厉,他护着林月兰反驳道,“平亲王,没有证据之事,请你不要乱说!难道公主有武功会医术有错吗?”
平亲王顿时一噎。
皇长孙又站出来说道,“大将军,这也不能怪罪平亲王。很明显这个胡老二是想要说什么,结果突然哑了,什么也说不出来。要知道,胡老二所要说之事,似乎涉及到固国公主。所以,这胡老二突然不能说话,不是很让人人怀疑到固国公主身上去,不是吗?”
就在这时,林月兰突然大声的说道,“皇长孙殿下说得没错。这样的事,确实很容易怀疑到我身上。但是我林月兰,向来行得端,做得正,不怕被人说,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下毒?”
“因为你心虚了!”平亲王突然大声的指出道。
“呵呵,我心虚?”林月兰直觉得好笑,反问道,“我心虚什么?”
“因为你欠他们的工钱。他们给你做工,你克扣人家的工钱!”平亲王理所然的说道,“不然,人家又何必追到太子府门前,来向你讨要工钱?”
说到这里,他又狐疑的看向林月兰,表情变得奇怪的道,“说来固国公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下人都知道,你这个固国公主很有钱,你又何必必克扣人家的工钱不给呢?”
不过说到这里,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又立马说道,“不对。他们是林氏房建公司的属下,怎么会向你讨要工钱?还有,方才大将军所言,‘恩将仇报’又是何意?”
被问出了重点,林月兰却依然淡然处之,镇定如常。
她暂时没有回答平亲王的问题,而是走向胡老大等人跟前,表情严肃犀利的问道,“胡老大,我林月兰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们,你们如今为何这样做?而且还是在我大婚当日?”
除了胡老二一脸青紫,眼中发出愤怒之光,口中却只能“呜呜”之声,胡老大及其他三个兄弟却一脸愧色,他们对着林月兰磕头道歉的道,“对不起,公主。我们……我们一时被他蒙蔽了心,而差点做出伤害公主之事。我们兄弟几个不奢求公主原谅,但还是希望公主能够原谅,否则我们兄弟一辈子良心不安!”
说着,四个人不断磕头,请求原谅。
但是林月兰却无动于衷。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表情一变,变得凌厉与威严。
她冷冷的说道,“老胡,我记得我对你们说过,我用人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不是林氏房建公司的人,同样也不再属于我的属下!”
林月兰的话音一落下,现场一片寂静!
所以人都不曾想到,这林氏房建公司竟然是固国公主林月兰的。
震惊的人,除了周围百姓,就连太子和皇后等人也着时吃了一惊。
他们显然不敢相信,处在震惊之中。
方才他们听到临悦阁是林月兰的产业之时,他们分外诧异,可还没有等他们从这个事实真相反应过来,接着又听到林氏房建公司竟然也是林月兰的产业。
这林氏房建公司,就是专门帮人建设房子的一个团队。
只是这个公司建设出来的房子,与临悦阁一样,都是那种新潮好看又十分结实,最为主要的是,他们可以建那种高高的楼层,站在最高楼层之中,低头望下一瞰,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滋味,整个京城尽入眼底。
这些权贵之人,就是想要这种独览掌握的感觉。
不过,这建房子一事,可不像去店铺买东西,即使再贵,只要有钱就可能买到。而是有一定讲究,且这建房子的钱,可不是说临悦阁一件私人定制能比的,而是一笔天价大花费,低则五万两,高则即可达到几十万两白银。
这样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富裕家族能供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