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各个工人的叙述,及林氏房建公司林老板对胡家兄弟几人的厉声责问,很多人立即明白了,感情问题是出现在他们胡家几兄弟头上。
现在他们还一副受害者模样,向固国公主讨要公道,这太无耻了,这脸皮也太厚了吧。
顿时,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胡家五兄弟。
至于胡老三在林金梅厉声责问之下,一咬牙说道,“被我弄丢了!”
他们已经出卖了林月兰,不想再出卖兄弟了。
林金梅冷笑一声道,“呵呵,被你弄丢了,你是在跟我说笑吗?一次弄丢还情有可原,可两次弄丢,三次弄丢,胡老三,你是把我们都当成傻瓜不成?”
说到这里,犀利的目光盯向了胡老二,又说道,“我看是胡老二把这些钱偷了,都拿去赌了吧?”
林金梅的话一落下,胡家五兄弟的身子颤了颤,不由的有些害怕。
当初他们有勇气跪在这里,只是因为当官和钱势的诱惑。
然而,可当真正的跪下之后,这一切的发展都不由的他们控制了。
他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不是林月兰死,就是他们亡!
可他们除了胡老二之外,都很是清楚,他们成了对付林月兰的棋子,而他们跪下来的那一刻,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弃子死棋,也就胡老二还在做着扳倒林月兰,得到林月兰手中的那些钱财,当了大官,衣锦还乡,光耀门楣的美梦。
胡老二却站起来,很是生气的直指着林金梅,大声的道,“林金梅,你不要冤枉我。明明你没有及时把钱交给我三弟,导致我们连续三个月都没有领到工钱,你看看后面这些跪着的人,他们可都是没有领到工钱,正急需用钱的可怜人。你贪了我们的工钱,现在还在质问我,说我用去赌了,林金梅,你真是太可恶了!”
听到胡老二如此说,周围的群众又不知事情如何了。
当然了,众人还是偏向林金梅这一边。
毕竟,林金梅根本就没有必要贪污这区区的两三百两工钱吧。
林金梅瞧着颠倒黑白的胡老三,不气反笑,她说道,“胡老二,平时只知道你是个沉默寡言之人,倒是没有想到,你颠倒黑白起来,竟然是如此口齿伶俐啊。”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变,神情严肃的道,“你说我贪污了,我需要贪这区区三百两银子吗?倒是你,听说在赌场大展威风啊,一直混在赌场之中,成了赌场的常客。可你知道吗?赌场何老板要债要到我头上来了。相对你来说,不管是三两还是三千两,只要是钱,都可以在赌场上赌一赌。你说,是我贪污让人信一些,还是你这个赌徒贪污更让人信一些,啊?”
林金梅没有跟他讲究实际,只是很是犀利的反驳他的话。
随即,她就跪到林月兰跟前说道,“抱歉主子,属下无能,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属下!”
心里却是真真实实懊悔极了,当初发现他们不对劲时,就对他们采取一定措施,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这给主子带来多大的困扰啊。
林月兰此刻气势凌厉威严,对着林金梅的下跪,仿若视而不见。
这是林金梅管理不当造成的,她理应承担这个责任。
林月兰拖着长摆婚纱,闲步走到胡老大等人跟前,面无表情很是冷淡的问道,“为什么?”
林月兰所问的“为什么”,实际上,就是为什么背叛她。
虽然心中暗暗有些猜测,但她还是想要他们亲口说出来。
胡老大面色带着窘境及愧色,不知如何回答,“我……我……”
就在这时,胡老二又冲出来对着她大声的吼道,“还能是为什么?刚才我所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既然如此,那我再说一遍。凭什么我们累死累活,却得不到多少钱,而你只是动动口,对我们指划一下,就能收到巨额财富,这对我们公平吗?”
林月兰犀利的反问道,“所以,你们觉得不公平,就这样背叛我?”
胡老二却扬着头颅,不承认的道,“我们只是为自己讨回公道,何来背叛一说?”
“就因为你们要讨回公道,所以你们就这样把这么多无辜之人拖下水?”林月兰依然表情淡淡很是犀利的言道,“你们可知道,你们在这太子府门前一跪,就可能把脑袋都跪没了!”他这话除了是对胡家五兄弟说的,也同样是对后面那三十来个人说的。
林月兰的话一落下,跟在胡老大等后面的工人,脸色顿时变得极其惨白,他们整个人身子颤抖不已。
“我……我们并不知道。我……我们要用钱,所以……就……就跟着一块过来。”
“我……我们并不知道啊!”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
一个个不断的磕头哀求,神情悲切又可怜。
林月兰说道,“你们应该向皇上求情饶命!因为,你们侮辱了皇家威严,甚至是污蔑了皇家名声。不管如何,本公主还是当朝的固国公主。一个固国公主,岂能是由你们这些人空口白牙,随意污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