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和范离三分钟后才算是赶了上来,她俩脸色都不好,出了满头的大汗。看来是过了力,需要休息才行。
追上我们之后,她俩都卸了背包,直接就坐在了地上,靠着树,拿起背壶开始灌水。
喝完了水之后,都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出来。
林素素说:“你们这是干嘛!怎么就不等等我们呢?”
范离说:“没看出来吗?在比赛。和柱子比脚力,那就是自取其辱。”
我说:“柱子得长了一个什么心脏啊!”
范离摆着手说:“也许说了你不信呐,柱子的心脏好坏我不知道,柱子长了四个腰子。”
虎子顿时就瞪圆了眼睛,他说:“这不能吧!”
我看看柱子,然后说:“你说的话当真?”
范离说:“当真啊,四个腰子!有一回得了结石,拍片子拍出来的,千真万确四个腰子。”
虎子这时候看着柱子大声说:“傻柱儿,你这赢得不光彩啊!我们都是俩腰子,你四个,我们能跑过你才怪呢!”
柱子嘿嘿笑了,挠着头说:“其实我还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喝酒。我喝个二斤烧刀子啥事儿没有。不过我媳妇不让我喝酒,说我喝酒不迷糊,还不如喝凉白开呢。”
虎子一抱拳说:“服了。”
林素素说:“大概十万人里面会有一个。上海也有过一个四个肾的,五六岁时候打架能一个打三个,二十岁能举起三百斤的重物,到了三十岁时候能一次背三个麻袋。从来不生病,不怕冷,容易饿,一年四季洗冷水澡。去医院是因为有一个肾积水了,医院给他切除了一个,剩下三个,还是比一般人强很多。”
虎子这时候吧嗒着嘴说:“我咋就没长八个腰子呢?”
林素素说:“你全身都是腰子行了吧,你就是个大腰子精!”
休息了十几分钟,我看看表说:“已经四点半了,这天说黑就黑,也不知道还有多远。”
柱子说:“不远了,按照这个速度,六点半就能到。”
范离把包背在了后背上,她说:“那我们走吧。争取到寨子里过夜。”
虎子这时候走上去,和柱子开始称兄道弟了。虎子这人还是服高人的,很明显,柱子是高人。
不过虎子嘴上还是不服气,非要柱子割掉俩肾再比。
虎子说:“傻柱儿,你比我多俩腰子,胜之不武知道吗?你要是想让我服,你就割掉俩腰子我们再比。你要是赢了,我才真正服你。”
柱子说:“你先把腿锯下一截去,我再割腰子。保证不耍赖!”
林素素呵呵笑着说:“柱子,就这么搥那头猪。”
虎子被柱子搥得没脾气了,骂骂咧咧就回来了,他说:“老陈,我看着傻柱儿也不傻啊!”
我说:“我看就你傻。”
我一直看着表,到了六点半的时候,天就黑得看不清路了。柱子这时候仰着头说:“到了。”
我们走到前面,我把马灯点上,拎着往前走了几步,我看到一条小路朝着山坡上而去,小路两边有路牙子,路中间是用石板铺成的,有台阶,有平台,只不过看起来年代已久,缝隙里长满了杂草!
虎子说:“傻柱儿,寨子里你确定住了人吗?”
柱子点点头说:“肯定的啊,大概有两千多口人吧,做啥生意的都有。我们住在一家酒馆儿里,叫明珠酒馆儿,一楼是喝酒的地方,二楼住宿,住起来特别的舒服呢。”
我仰着头说:“走吧,我们还住明珠酒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