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虎子,把东西给胡小军吧。”
虎子说:“送出去也就省心了,这东西放家里根本就消停不了。不过老陈,这东西一旦给了胡小军,恐怕胡俊明不会善罢甘休啊,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胡小军说:“推我身上,你就让胡俊明来找我要好了。”
我知道胡小军这办法根本行不通,但是为了梅雪,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我说:“拿出来给胡小军吧,给谁都是给,起码胡小军咱们都熟了,这胡俊明喝了美利坚的洋墨水之后,觉得自己不是中国人了,甚至看不起我们中国人。肯定就不能惯着他这毛病,给他个教训尝尝。”
虎子说:“那行吧,我去拿。”
虎子很快就把将军令拿来了,往胡小军面前一放,胡小军伸手抓住之后,叹口气,摇摇头,竟然流了两行清泪。
他说:“触景生情想起当年的事情,我发现最近我经常的多愁善感,这是要老了吗?”
我说:“啥玩意就老了啊!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估计梅雪同志在家等着急了。”
胡小军把将军令装起来,一抱拳说:“那得了,我就回去。大恩不言谢,我们来日方长。”
我点点头一笑,然后把胡小军送了出去。
回来之后,虎子靠在桌子上说:“老陈,我还是觉得不踏实啊!这胡俊明能善罢甘休吗?”
我说:“他要是不服气就干到他服气为止,难道你还怕他不成!”
虎子说:“也是,他算个屁啊!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这孙子太能装13。”
第二天家里来熟人了,范天豹和范离一起来了。还给我们带了不少赤峰的土特产。
范天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是亲自来登门道谢的。
我自然是把他带到了屋子里,三姨奶把隔壁覃明爹妈也找来了,帮忙准备饭菜。这要是林素素在家,何必找覃家呢。一想起林素素来,我这心里就觉得憋屈。难道我还能和王丽娜在一起咋的?我要是和她在一起的话,我还够得上人性吗?
范天豹坐在炕沿上,范离靠在桌子上。我和虎子也都坐在炕沿上。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我说:“范老板,你这身体要是没什么大问题,是不是得去一趟曼邦把关佩佩接来啊!”
范天豹说:“陈爷,虎爷,说心里话啊,我是真没看上那女的。多可怕一女的啊!我喜欢的女人应该是个女医生,幼师之类的姑娘,我弄一养虫子的干嘛!我是不是有病啊?”
我说:“那你啥意思啊?”
范天豹说:“你听我说完啊!当初啊,我上了山就被他虫子给围了,不过她没立即杀我,而是那蝎子把我给蛰了之后,我就麻痹了,她捆上我把我拉到了她的房子里,严刑拷打啊!扬言要杀了我,我这一害怕就想办法啊,我就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啊,口蜜腹剑啊,油嘴滑舌啊,……”
我说:“就别说成语了,意思我懂了。”
范天豹说:“我就表明身份,假装说喜欢她。我还说我这家庭有多好,她进门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啊!就这么我就把她拿下了,她把我给放了。我心说这可算是摆脱她了,我蹽杆子吧。结果回来中了蛊了。我还以为是她给我下的呢。”
虎子说:“你说半天到底啥意思啊?人家因为你付出那么多,老陈可是和关佩佩打了包票的。”
范天豹说:“事已至此了,我还能怎么办?在你这里住一天,明天我就去接人。”
我一拍大腿说:“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