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有点意外,“你们之前不是见过了吗?”
小志抓了抓头发,憨笑道,“靓靓她妈妈一直想让她找个本地的,最好是医生,有房有车,靓靓怕我尴尬,一直跟家里说我是他同学。”其实陈靓父母一直都知道他跟陈靓的关系,却没有正式邀请过他,甚至还安排陈靓跟别的男孩儿相亲,这次陈靓的工作有着落了,他们才松口。
尽管过程并不顺利,但是结果还是令他开心。
月歌略微一想,就明白过来。
她笑了笑,“那要恭喜你啊,早点让我吃上喜糖。”
小志腼腆笑了笑,就出去工作了。
月歌靠在椅背上,心中莫名羡慕。
她看着耳钉,突然坐起身,拨了一个号码,“你好,我有个东西要邮寄。”
快递公司很快就派人来公司取件,楼下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月歌怔了一会儿,突然改口,“抱歉,我不寄了。”
这东西很贵重吧,快递万一弄丢了怎么办,还是找机会,再还给他吧。
这小混蛋也该长点心了。
一整天,乔聿北都没露面,大概是回老宅了吧。
进屋的时候,沈月歌甚至都没往他的房间看一眼。
不该有的情愫,就该早点掐断,这样对谁都好。
乔聿北这一消失,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沈战辉给她打过几通电话。
侯晓然父母那边提出了赔偿要求,开口就是二百万,寸步不让。
侯晓然父母绝对是清楚沈家的情况,这价钱明显不是平白无故的开的,侯父就是个**,声称一分钱不能少,沈家过去调解的人,全都被他骂了回来,最过分的是,今天还跑去了沈家的公司云翼,在门口闹了半天,最后被塞了两万块钱才打发走。
沈月歌之前说的全部应验,当时果断点处理,对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有恃无恐,现在沈战辉他们的弱点被对方全部掌控,只要人家随便威胁一下曝光,他们就得乖乖把钱送去。
月歌接到电话的时候,直接就说“报警”,这都已经是勒索了,不报警留着过年吗?
沈战辉却有点摇摆不定,沈月歌知道宋怡想让拿钱一次性解决,不影响沈唯未来,但是宋怡明显还是不够了解沈战辉。
沈战辉其实挺小气的,当年她外公看不上这个女婿,就是觉得他上不了台面,见长辈,花钱买套新衣服都舍不得,对男人来说,这并不是节俭,什么场合配什么行头,你去谈一桩上亿的合同,穿一件地摊货人家愿意跟你谈吗?
她外公虽然嘴毒,但是看人的眼光一向精准,沈战辉有了点能耐,就开始养小三,这些年,他也就是在宋怡身上花钱多一点,自己上个医院都要抱怨两句药价贵,现在平白无故要从铁公鸡身上拔下来一撮毛,他哪儿肯愿意。
他就是想着先跟对方磨,一方面等着沈唯高考赶紧过,另一方面,找人去抓侯父的小辫子,钱是能省则省。
宋怡自己不知道沈战辉的想法,她还眼巴巴的想着自己男人多神通广大呢。
沈战辉把私家侦探弄到的料告诉给了沈月歌,这个侯父是个赌徒,三十五才结婚,找的还是个二婚头,侯晓然是他老婆跟前夫的女儿,侯父聚赌**,邻里说好几次看见他对侯晓然动手动脚,他就问沈月歌,这样的证据能不能指控侯父犯罪。
月歌当时都气得没脾气了,“私家侦探是违法的,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您现在报警还来得及,沈唯有没有碰人家姑娘,做个检测就什么都明白了,就算是沈唯的,那我们也走法律途径协商赔偿,不是任由他狮子大开口。”
“我也这么说啊,可是你宋阿姨不听啊……”
月歌气笑了,“那您还跟我打什么电话,听她的不就行了?”
她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一家子奇葩,全是奇葩!
她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平复了半天心情,才下车。
从停车出来的时候,突然被人抓着胳膊,捂住了嘴。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小区停车位这里背光,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见,月歌被这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了一跳,死命挣扎起来,对方非常有技巧的将她双手拧在背后,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喊出声之前,咬住了她的唇。
凶狠的啃噬,粗暴的唇舌扫荡,那隐隐传来的夹杂着浓重酒精的熟悉的味道,让月歌几乎瞬间就知道是谁。
她心口突然有些发堵,涩涩的难受,她想伸手去碰他,他却不给她半点机会,拧着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上,热烈的吻从她的唇蔓延到她的脖颈。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唇下一点点绽放,月歌差点难耐出声,她咬住舌尖,迫使自己清醒过来,暗哑道,“乔聿北。”
身前的身影猛地一顿,动作更加激烈。
月歌别开头,避开他的唇,“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