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接过来,手指轻轻一捏,怔了一下,“戒指?”
梁丰点头。
沈月歌也没多问,说,“等他醒了,我交给他。”
“谢谢。”梁丰言简意赅,“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沈月歌叫住他,“傅景安伤得不轻,我怕他父母会揪着不放,我这边有认识的律师朋友,专门做这种案子,要是有需要,联系我,我给你们介绍。”
梁丰神色微微冷了一下,抿紧嘴唇,“多谢,我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梁丰离开后,沈月歌就回了餐馆。
等她带着吃的回来的时候,乔聿北已经在病房外面打起盹儿来。
这边病房外面是没有椅子的,乔聿北坐的椅子好像也不是医院陪床用的椅子。
她本不想叫醒乔聿北,想让他多睡一会儿,但是她刚一走近,乔聿北就醒来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她,强打起精神,“回来了。”
“吵醒你了?”
沈月歌低声问。
“没有,”乔聿北勾起唇角,“我闻到你的味道就醒了。”
沈月歌嗅了嗅自己身上,“什么味道?很浓烈吗?”
不是重要场合,她从来不用香水。
“就是你的味道,跟所有人都不一样。”说着抱着她的腰嗅蹭了蹭。
“小狗一样。”
沈月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小狼狗这才松开她。
沈月歌买了很多吃的,店里招牌全都买了一遍,生怕乔聿北吃不好。
乔聿北是真饿了,打开餐盒,端着就吃了起来,沈月歌蹲在旁边,将汤给他打开晾着,抬头说,“你慢慢吃,我进去给高阿姨送点吃的。”
病房里,高凤玉坐在一旁,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满腹心疼。
她刚刚给傅景安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体,后腰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缝合,但绷带上还能看到明显的血迹,想到傅景安刚被送来医院,满身是血的样子,高凤玉就心如刀绞。
从小到大,她都舍不得打一下的孩子,伤成这样,当妈的谁心里会好受。
沈月歌敲门进来,高凤玉赶紧擦了擦眼角。
“高阿姨,还没睡吧。”
沈月歌关上门,声音压得很低。
“没,”高凤玉转过头,已经收起刚刚脆弱的模样,嗓音有些沙哑的说,“你怎么没回去啊?”
“我给您带了点吃的,”沈月歌将东西放桌上,一边撑用餐的小桌,一边说,“傅叔不在,您跟前也没个人,我跟小北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儿您喊一声就行。”
高凤玉神色缓和了些,“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吃的是我在楼下买的,您要是觉得不合胃口,明天让小北再去别的地方买。”
“没有,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