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三刻,早朝结束,皇宫宫门口,一辆辆的富丽堂皇的马车驶离。
众臣支着头劳累地靠在马车内,刚刚在朝堂上时被女皇一阵威压,至现在都未喘过气来。
按照陌冰夜的意思,任谁也不许再上奏那些没用的奏折。朝堂和后宫分离,既后宫不得干政,那么前朝也不可干涉后宫。
虽然凌潇然是前水国的七皇子,但是只要入了玄悠后宫,就不再牵扯上两国国事。若谁有异议,就地斩杀。
众人在马车里唉声叹气,最怕帝王留恋儿女私情,陌冰夜这样做摆明是要硬护那七皇子。
不过,众臣也随了陌冰夜去了,相信她有能力覆灭前水国,就算凌潇然身份有疑,在后宫里又能翻出什么样的风浪。
而此刻陌冰夜拿着酒壶坐在御书房御桌下的台阶上,曾经记得母皇教诲,不可以暴治国,否则会失去民心,成为百姓眼中的暴君。
可是凌潇然是自己一生挚爱,那颗冰凉的心随着他的出现渐渐被温暖,和他一起寻情果的日子,虽十分艰苦,但却十分幸福。
没有纷争,没有外人,也没有任何闲言碎语。陌冰夜不后悔这么做,为了他,她愿意成为别人眼中的暴君。
陌冰夜拭去了嘴角残香,撑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许久未借酒消愁了,虽不能让自己喝醉,但也能少些烦恼。
做帝王是孤独的,因为没有多少人会真心待你,整日整日都只能生活在尔虞我诈中,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疯狂一回,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陌冰夜拖着黑色金丝衣裙,缓缓走上了首位,在突然之间,一道气息敛过。陌冰夜停下步伐,等着那个人现身。
“主子。”一身黑衣的月出现在御书房中向陌冰夜单膝下跪。
“照您吩咐,禁地里打开御寒剑石室的机关已隐藏,充假御寒剑已打造好。”
陌冰夜粉唇勾起,转身平淡地说道“待朕向充假制御寒剑输入灵力后便放进石室中,记住打开石室的机关要做得与风影阁知道的一模一样。”
“是。”
宫外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