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王二喜终于明白,谢眠不仅将从前的事情都忘了,还以为是那个男人欺负了她。
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会记恨一辈子,更别说是像谢眠这种嫉恶如仇的女子了。
谢眠说得没错,女子的贞洁大于生命,若是谢眠知道一切和她想的不一样,是她在痴傻的时候自己主动做了那些傻事。
她该如何面对现在的自己?
王二喜满目柔情看着她,过去于他们来说真的不重要了。
就算谢眠不是当初的小傻子,他也都认定了她一辈子。
不会因为任何改变。
握紧谢眠的手,他柔柔道“娘子,过去的都过去了,今后我们只向前看,再也不提起这些往事了,好吗?”
“好,都听相公的。”
“明日还要去溪口镇,我们早些歇息吧!”
“好。”
…
翌日,谢眠本来想将谢丫丫送到周秀家,让谢丫丫和王大妮王二妮玩儿,但谢丫丫说自己想在家和阿黄玩儿,谢眠就同意了。
给谢丫丫准备了一些干粮当午饭,谢眠和王二喜就去了溪口镇。
站在商会门口,谢眠和王二喜对视一眼,二人手牵手上前敲门。
开门的管家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他们一眼,礼貌道“请问是黄山村的王二喜和谢眠吗?”
“没错,就是我们。”谢眠答道。
“二位请跟我来,苏会长和各位商户都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有劳了。”
二人跟着管家进入前厅,前厅坐满了商会的商户,有一些是和谢眠、王二喜有生意往来的老熟人。
扫了众人一眼,王二喜和谢眠并未看到苏淮安。
管家转头看向二人,“二位还请稍后,苏会长应该去忙了,我这就去找苏会长。”
“多谢。”
话音落,王二喜扫了门口的两个空位一眼,牵着谢眠走过去。
刚要坐下,便听到有人说话“听说今天有商户要入会,该不会就是二位吧?”
闻言,谢眠和王二喜对视一眼,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人是个青年男子,男子身穿一袭青色长袍,腰间的金色云纹腰带和玉佩彰显出他的身份不一般,应该非富即贵。
男子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扇面上提了一些潦草的字,谢眠没看懂是什么。
王二喜抬眼看向男子,严肃回应“就是我们。”
“请问二位是做什么的?店铺在哪里?他日我们也好去捧捧场。”男子笑着问。
“没有店铺,就是自家种菜卖菜的。”
闻言,在场的所有商户们都愣了一下,随即看着他们开始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