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那些人他们有没有查到什么原因也不跟我们说,反正就是过来转上一圈,然后嫌弃的就走了。”
那女的一说起之前过来查情况的人,就很是不感冒,觉得那些人就是来侮辱他们的,来看一遍后,瞧不起他们的生活,然后就走了。
至于那些人具体查到了什么情况,他说人家也没说,所以他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你们这地里长的那些奇怪的草,会不会觉得这些草会影响其他庄稼的生长呢?”
盛夏从来就没听他们提起过这事情,她想看一下这里的百姓知不知道,这个问题按理说老百姓种地,应该会发现这事情的。
毕竟它长得再隐晦,它也是一颗草的样子,那农民种地的时候肯定还是会拔它,或者是用锄头去挖它的,这难免就会发现其中的问题了。
“什么奇怪的草啊?地里不是都会长草吗?我没太听明白你说的那个。”
但那个女的对盛夏的话还是不太明白,对她说的所谓的草也弄不太懂。
这多少让盛夏有一点点失望,但她还是把之前在地里拔的那个草,拿了一棵出来给对方看。
“哦,你说的这个是那种大米草嘛,这个谁都见过,它是有一点点影响庄稼生长,但是这也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还有我们也跟来查的那些人说了,但是人家没太当真。”
看到盛夏拿出来的那个草的样子后,那个女的倒是立马说出了原因,表示他们都发现了其中问题,但它说庄稼不长不全是这个草的原因。
果然,种地的还是比那些只是来看一下的人,发现的问题要多一些。
只是可惜,他们的话总是人轻言微,大的时候不会被裁了,尤其是一些人总以为自己懂得多,根本就瞧不起种地的。
“那你们觉得,你们这里的庄稼不长是什么原因呢?对了,你们家都种些什么东西?”
盛夏看她好像还懂的挺多的,便是耐心地问起了情况。
“能种什么,现在什么也不长,只能在茶树。不过我觉得地里不长庄稼肯定跟那个草没关系,我们以前地里还能勉强长出一些豆类的,但是后面就是那些豆类和玉米都不长了。”
“我们现在这日子苦啊,幸好就是这个大米草,要不可能都饿死了。”
那个女的说到后面就开始抱怨,诉苦起来,说他们的日子挺苦的,都是因为地里不长庄稼引起的。
还说他们现在还能好好活着,都是因为那种草。
听她这个意思,应该就是平时他们都是吃的这个吧,这倒让盛夏有一点惊讶,完全没想到这种草竟然还能吃,看着应该是挺毒的才对呀。
“你是说你们平时用这个做饭吃吗?”
有些怀疑,盛夏便是跟着追问那一句,想确认一下。
“是啊,何止是做饭,做菜、做什么都是它,反正就是能吃的只有这个了。”
那个妇人用你的点了点头,表示盛夏是没听错,也没理解错,他们确实就吃这个。
“可是我觉得这个草有毒吧,那些植物被它一碰上都能死,怎么可能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