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他负责凌虐。所以这里更多的护卫倾向的是保护,这样可以给人安全感,让人信服。而刑罚,给人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悲哀,日日夜夜,在失去信念中死去。
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吗?
休一沉默的带着人冲进侍女院,在尖叫声中带走了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云希就算双手被制住,但还是保持高傲的一等侍女姿态,不屑一顾的看着他,冷声中带了丝缱绻。
“怎么,主子要见我?”
休一没回答,只沉默着在前面带路,地面越来越荒凉,环境越来越僻静,没过多久,影影绰绰能看到前方的一片茅草屋。
云希突然顿住,她抵住后背上来的推力,万死难挪一步,尖声喊道:“我不去——”然后拼命的扭动身子,像是条无骨的蛇。
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两个七尺男儿都推不动她。
休一掏掏耳朵,叹了口气,手在聒噪的女人身上轻轻一点,只见她整个人就瘫软下来,也无法出声。若是眼神能吃人的话,休一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自讨苦吃。”冷冷的一句话飘到她的耳中,云希急火攻心,口不能言,血脉不畅,竟晕了过去。侍卫们也没管,提着烂如泥的云希丢在茅草房门口,休一握住门把手,拍了三下。
“咚——”
“咚——”
“咚——”
然后带着侍卫们转身就走。
光和暗。
相念,相惜。
不得相见。
——-——
虞城内家铺——
卫燃打了个哈欠,黝黑肥胖的身躯在棉服的防护下,显得更臃肿了些。念儿提着刚烧热的茶壶小跑进来,放下之后立马搓手呵了呵暖气。
“要我说呀,还是这有火盆子舒服,尤其要加醴炭!”她蹲下身靠近火盆,烘了烘冻的冰凉的肿胀的手指。
卫燃闻言笑了笑,眼睛眯的都快被肥肉挤的看不见了,她倒上两杯热腾腾的茶,拍拍凳子,“坐下说说情况吧。”
“瞧我,都忘了!”念儿吐吐舌头,抿了口茶,慢慢讲出始末缘由。
其实前几日念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出门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有第三方势力加入到监视环境中,但没想到的是这拨势力没有另外两拨那么“友好”。
卫燃回来的时候她就想说,后来看主子太困就想着过两日也无妨,谁知道这贼人竟然半夜就行动了。
还好主子有暗卫,这暗卫是真的“暗”,念儿都没见过几次,只知道这个人名字叫——
小黑。
就是出了天大的事,他也不会看上一眼,他只负责卫燃的安全。那晚也幸好有他。
清晨念儿早起去做饭,只看到一个贼人五花大绑的被丢在主子房门口,心里一惊,连忙进到房内,只看到一袭黑衣的他双手环抱着剑,靠坐在床柱边,差点就要尖叫。
只见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她就被冻的说不出话。
“别吵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