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曲家?”顾钦斜睨着这个娘们儿,“我算个什么东西,投靠人家当朝太宰?”
金俊琳神秘道:“夫君,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说怎就这么巧,金家一出事,这林夕堂与水帮立马就歇业了?”
“你是说水帮和林夕堂,是金俊辞的产业?”顾钦眉头一挑,看向金俊琳。
金俊琳掩唇笑道:“哎哟,我那个堂哥,官家发的一粒米都恨不得打上官印,以示清廉,他哪里会做这个生意?”
顾钦有些糊涂了,“那......”
“你再想,这林夕堂崛起与水帮联合时,金家谁在邬洲?”
顾钦想了想,“你是说金惜梦那个黄毛丫头?这不可能!”
“夫君!还记得前日里你手下那几个被打了的混混吗?他们回来求救时,说那女子自称是什么人?”
“她说......”顾钦想起来了,“她说我是她表姑父!”
“对啊!而且好巧不巧,那时林夕君也正在邬洲处理邬北书阁的事呢!”金俊琳提醒道。
顾钦回过味儿来,“你是说,林夕君就是金惜梦!”
金俊琳邀功似的点点头,“你说,朝中重臣之女,手中握着普元大河的河运管辖权,还执掌普元现下分布最广的商会,其地位直逼皇商,此事若是被皇家得知,会不会被疑心个财权两握、图谋不轨?”
“你说得颇有道理!咱们不妨以这个消息作为敲门砖,表达咱们对曲家的诚意......”
两人的如意算盘打得眉飞色舞,却忘了......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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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魏妈妈带着下人进栖梦轩洒扫,云菲走上前,“魏妈妈,小的有些事想要禀报。”
于是,魏妈妈便跟着云菲上了二楼,走到金惜梦的寝室门前,云菲突然道:“妈妈先进去,小的忘了东西,去去就来!”
魏妈妈轻嗔了云菲一句,便转身推门而入,一见妆台前端坐梳妆的金惜梦,登时怔住,“小......小姐!”
与此同时,在二楼拐角处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听到魏妈妈的惊呼,登时精神一振。
他转身,正欲离去,一个娇小的手掌在他颈后一劈,他旋即昏了过去。
房中,金惜梦将跪倒在地的魏妈妈扶起来,便见云菲走进来,拖着一个昏迷的男子,“小姐。”
金惜梦点点头,“将他捆了,丢进冰窖!”说着,她转头对魏妈妈笑道:“就看妈妈能不能从这人口中问出些什么了!”
魏妈妈终于回过神儿来,“是是!小姐放心,我现在便去叫房家兄弟来!”
“嗯!我一会儿要出府,在我回来前,但凡有想要溜出去或是递消息出去的,统统抓到栖梦轩来!”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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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惜梦起身,在魏妈妈与云菲的陪同下,大大方方出了栖梦轩,去了金俊辞与庄氏所在的院落。
“父亲,母亲!”
两人正在用早膳,见金惜梦走进来,登时扔了手中的粥碗,颤抖着起身,“梦儿!”
三人抱在一处,庄氏喜极而泣,“我的女儿!老天爷竟然把你送回到我的身边了!”
金惜梦松开父母,笑道:“母亲忘了,女儿可是连地府都不敢收的!”
金俊辞忙吩咐下人,“快!请尹太医来!”
“慢!”金惜梦制止了金俊辞,“父亲,女儿还有事要做,不宜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