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不如这样,咱们打个赌如何?”段浪问。
“谁要跟你打赌了?”常乐完全不想再理会段浪,对着朱七巧道,“瞧你交的什么狐朋狗友,还不走?”
“站住,”见到常乐败下阵来,就准备溜之大吉,段浪说道。
“你还想干什么?”常乐怒道。
“你不敢打赌,这是不是间接地说明,你烂脚丫子了?”段浪问。
“你……”常乐气急,在这个时候,可是恨不得立马上前,将段浪暴揍一顿啊。
尤其是当常乐的目光,注意到看着他的那些围观人群,均是对他指指点点时,常乐简直是要疯掉了。
这都是什么地方,这又都是什么人啊?
能进入IFS消费的,不都应该是又身份又地位的人才对吗?
怎么跟一些市井刁民,没有什么区别?
自己明明没有烂脚丫子,可是,他们那样的目光,那样的言辞,却像是分明在说,自己就是烂脚丫子了。
“既然没烂,你为什么又不敢赌呢?”段浪问道。
“小子,你他妈简直是有病,”常乐忍不住爆了粗口,指着段浪的鼻子,骂道。
“赌注:IFS国际金融中心大厦!”段浪根本没理会常乐对他的谩骂,说道,“你要是没烂脚丫子的话,我可以将IFS国际金融中心大厦买下来送你,不要怀疑我的购买能力以及手腕,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身边的朱七巧。”
常乐虽然十分不屑于跟段浪打赌,但是,在段浪话音落下时,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朱七巧的身上。
“若是你输了的话,你就得将IFS国际金融大厦买下来送给我,”段浪道,“怎么样,常大公子,敢不敢赌?”
“这可是你说的,”常乐双眸中,闪烁着刻骨铭心地仇恨,说道。
在常乐看来,段浪在自己面前,之所以敢如此大放阙词,一个根本的原因,那就是他料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在如此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自己的鞋袜,证明自己没烂脚丫子的。
可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他常乐根本就没烂脚丫子啊。
若是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真有购买IFS国际金融中心的实力,这对于自己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自己当众证明之下,又有何不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段浪道。
“段浪,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我常乐不接招的话,那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一些?不过嘛,既然这次赌注是IFS国际金融中心,那咱们是不是应该有个什么书面的东西?”常乐问道。
“我无所谓,你随意,”段浪道。
“你等着,”常乐说着,也根本不理会一旁的朱七巧,就对着服务员说道,那笔和纸过来。
“先生,这是笔和纸,”没多久时间,服务员就送上来了笔和纸。
“段浪,你可确定好了,咱们是否要赌,”常乐双眸中,流露出一丝前所未有的阴森和得逞之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