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说不得正扛着宋青书,前往宅子等待张无忌的到来。
忽然,一个穿着紫金道袍一脸严肃的道人,挡在了面前。
说不得顿时心生警惕,却是笑呵呵的问道:
“阿弥陀佛,这位道友为何挡住贫僧的去路?”
道人单手作势立于身前,口念道号:
“无量天尊,此路不窄居士何出此言?”
说不得一愣,还以为自己是冤枉了对方,笑呵呵地说道:
“说不得、说不得,既然不是等我,那贫僧走了。”
说完,说不得特意与道人拉开距离,要从道人身边离去。
哪知道人,却又挡在了他的面前。
这下说不得心生一股怒气,质问道:“道友,你这又是何意。”
道人面无表情,反问道:“我师父他老人家,让我下山去寻一个人。”
“贫道在这里等了许久,确实不见他来,但见他要走。”
“所以贫道想将他留下来。”
说不得听的一头雾水,问道:“你师父是谁?”
道人扫了眼说不得,表情变得无比恭敬,侧面道:
“家师武当张三丰!”
“啥?”说不得一愣,暗中震惊无比:“你是张真人的徒弟?”
“武当七侠中的一位?”
道人重新恢复严肃表情,道:“在下武当派——俞莲舟。”
“你是俞二侠?”说不得立时变的有些心虚,他背上的布袋中。
可是还放着一位张三丰的徒孙,万一被眼前之人知道,可就不妙了。
连忙陪上笑脸,道:
“哈哈,在下明教教主张无忌座下五散人之一说不得。”
“早就久仰,俞二侠多时。”
俞莲舟淡然的点了点头:
“我识得你。”
“你背上的【乾坤一气袋】,倒也算得江湖上的一件宝贝。”
说不得看着俞莲舟的表情,不免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
“呵呵,俞二侠,今日我还有事。”
“不如改日让教主大人做个局子,我们好好痛饮几杯如何?”
俞莲舟回道:“要走也可以,还请放下我青书那侄儿。”
说不得一惊,纳闷俞莲舟是怎么知道宋青书在自己手里的。
连忙狡辩道:“俞二侠是不是误会了,您侄子怎么会在我手里?”
俞莲舟平静的摇了摇头:“我知道,我知道在你手里。”
“因为你抓他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啥?”说不得变成了哭笑不得,不解道:“您先前看见了,为什么不出手阻止?”
“磨砺…”说不得不待俞莲舟的“他”字出口,转身就跑。
他可是听说过,武当派中,俞莲舟可是张三丰之下第一人。
实力之强尚在杨左使之上,绝不是自己可以对付。
俞莲舟见状也是不急,从怀中,拿出一枚五十斤的铁坨,手上掂量了几下。
手臂微微一震。铁锚应手而起,狠狠砸中了说不得的肩膀。
说不得立时感到背部一疼,整个人狠狠摔飞出去,在地上吃了个狗啃泥。
俞莲舟见状,不徐不疾地拿过了【乾坤一气袋】。
把里面的宋青书放了出来。
将其唤醒后,严肃脸上终于换上一副笑意。
“好侄子,你没事就好了。”
“二叔!”宋青书看着来人,不免激动地喊了一句。
……
虎丘塔上,张无忌终于无法抗住真气大球的威压,单腿跪在地上。
运转全身真气,要将其引爆,更是怒吼道:
“慕容复你想杀我,我就让整个姑苏城内的百姓为我陪葬。”
虎丘塔霎时间,“嗡嗡”大震。
慕容复脸色难看,虎丘塔地处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