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不该生气嘛?”离岸海指着离致涣一下一下的重重点着,气冲冲的对致鸳说到,一看就气的不轻。
“啊哈哈哈,是是。”致鸳苦笑着,迎合着离岸海。
离岸海不说话了,自己坐在那儿呼呼的喘着粗气,一看就气的不轻。
致鸳偷偷的看了看离致涣,不敢出声,前厅里一片寂静,致鸳感觉要被那低气压压死了,默默地给凰莹发了一道传音符,叫凰莹来救场。
“凰莹,你快来前厅救救我,出事了。”
凰莹听到致鸳的传音立马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凰莹看了看四周,寒帝在门口的圆桌上上看书,凰莹火急火燎的就起了身,大步走到寒帝身边,一下子抽走寒帝手中的书扔到了一边,拉着寒帝就往前厅赶。
寒帝猛然被抽了书,还被拉着不知道要去哪,寒帝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巴着一对无辜的眼睛跟着凰莹走。
走着走着寒帝反应过来了,皱了皱眉头,眼中担忧。
“凰莹怎么了?”寒帝好奇的问。
“不知道,鸳儿叫我去前厅救她,你陪我一起。”凰莹十分认真的说着,拉着寒帝大步往前厅去。
前厅?
寒帝想了想,心中似乎有答案了。
“前厅离致涣和离岸海在吵架啊,致鸳怎么了?”寒帝问到。
凰莹没说什么,突然的停住了脚步,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好几个圈又继续往前走着。
寒帝更蒙了。
这是要干嘛啊?什么都不说,只顾着拉我去干嘛啊?
寒帝心中猜疑,倒是也没多问什么。
凰莹和寒帝两人来到前厅,两人刚站到门口就感觉到了屋里那极其烦闷的状态。
“额……”凰莹嘴角抽抽,有些尴尬,有些胆怯,有些犹豫。
这我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啊?鸳儿这是在干嘛啊?怎么坐在那愁眉苦脸的。
致鸳十分焦虑的搓着额角,眼睛到处乱转着,咧着嘴,十分忐忑,忽的听到一声“额”,致鸳抬头看去。
救星到了!
致鸳心中大喜,赶忙起身,小跑到凰莹身边,拉住凰莹的手。
“哎呀,凰莹啊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饿了啊?”致鸳眼睛不停的给凰莹使眼色,假意关心的询问着。
“啊……对对对,我和寒帝是来问问什么时候开饭的。”凰莹倒是领会了致鸳的意思,接上话,还把寒帝给说了出来,想借寒帝是颜坤涵府上的客卿的身份缓和一下现在的尴尬状况。
“是吧,寒帝。”凰莹冲身后的寒帝甩了甩手,咬牙切齿的问到。
“嗯,对,的确是有些饿了,现在也快正午了,该用午膳了。”寒帝很是配合的说到,满脸的从容清淡。
说完寒帝就走到了离岸海的身边坐了下来。
“干爹。”寒帝笑着轻唤了一声,向离岸海作揖行礼,问候一声。
“嗯。”离岸海没看寒帝,板着一张老脸应了一声。
寒帝看着离岸海此时是出于情绪稳定的状态,听到离岸海的答应后坐到了离岸海的身边。
“干爹,我在屋子里看到了这样一本书,没太看懂,干爹可否给我讲解一番?”寒帝笑着的问到。
“嗯?什么书?”离岸海皱了皱眉,被寒帝的话吸引了注意力,问到。
“就是这本《噬灵族纪事》。”寒帝从袖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棕黄色的手札,给离岸海看。
“你哪来的?”离岸海还没看那手札,直接将按在了桌面上,表情不好的问到。
“就是在我住的那个屋里,在屋里床下发现的。”凰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给离岸海整得心里发慌。
“怎么可能。”离岸海一脸的惊讶,眼中透露着丝丝恐慌。
“怎么不可能,你不就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噬灵族废人么,有这手札也不足为奇吧,毕竟这手札是噬灵一族人手一本的东西。”离致涣十分嘲讽的语气说到,依旧是蔑视的看着离致涣,那表情一脸的不屑和厌烦。
“你胡说什么!”离岸海听到离职换的话眉头紧皱厉声呵责到。
“我怎么就胡说了,不敢承认啊,你问问这屋里有哪个不知道你是噬灵族残党?”离致涣依旧很高傲的说着,厌烦的看着眼前这个噬灵族百年难遇的天赐废物。
“闭嘴!我是人族,怎么可能是噬灵族呢。”离岸海十分慌张的解释着,那辩解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是人族,却有一本手札可以证明他是个噬灵族人。
“行了,别装了,就算是个天赐废物,你也留着噬灵族的血,这是你怎么狡辩都没办法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