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孩子有吃的就忘了娘,心灵受伤的她,离开了空间。
从房间里出来,依旧没有看到司马槿,她拧眉,正要骂人的时候,人就回来了。看着他手里端着的吃食,便把想骂他的话咽了下去。
跟着他走向亭子,然后伸着脑袋看了一眼他端来的吃食。
“驴肉蒸饺、小馄饨、秋梨银耳红枣枸杞汤、水晶包,伙食还挺好了,楚桁这家伙日子过得还蛮好的嘛。”
说完就用手捻了一个饺子,昂着脑袋放进嘴里,温度合适,不烫嘴。
司马槿将东西摆在桌子上,将唯一的一碗秋梨银耳红枣枸杞汤放在她的跟前,然后小馄饨也放在她跟前,最后拿了一双筷子放在塞她手中。
皇甫筱愣住了,看着坐在对面的司马槿“你不吃?”
“吃过了。”
看着面前这么多东西,她表示有点点压力。
“要不你再吃点?”
“你慢慢吃,肯定能吃完,相信自己。”
喂猪么?
算了,她现在很饿,先吃为敬。
吃着吃着,一笼饺子,一笼包子,一碗馄饨,一碗秋梨银红枣枸杞汤,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看着面前洗刷一空的蒸笼、碗,拧紧眉。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
不过,好饱,也好困,她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就去睡。”
“不了,我喝一杯灵泉水就行了。”
她从空间弄了一杯灵泉水,喝完后精神抖擞。
楚桁从母后那里出来,来到琉璃院门口,他就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闯。
“李潇、陈槿,你们起来了吗?”
听到楚桁的声音,皇甫筱起身向院大门走去,司马槿将碗跟蒸笼收拾到托盘里,端起来跟上。
二人先后从琉璃院出来,楚桁看到“李潇”,眼睛一睁,张嘴正要说什么,“陈槿”将手里的托盘塞进他手里。
楚桁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抬起头问面前的“李潇”。
“现在可以去给我母后看病吗?”
皇甫筱点头“带路。”
楚桁欣喜,领着他去隔壁院子,路上看到府里的下人,顺手将手里的东西给了下人。
今天的太阳很柔和,洒在肌肤上让人感到舒适,往常王后都是在屋里,今天楚桁让人在外面摆了一个软榻,让王后在院子外面晒晒太阳。
皇甫筱跟楚桁进去就看到躺在院中央晒太阳的病美人,虽然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但从五官还有轮廓可以看出,这是一位美人。
“太子,陈夫人,陈公子。”嬷嬷看到人先是给太子行礼,然后跟太子身后的一对男女打招呼。
皇甫筱浅笑,算是回应,然后上前,走到软榻上的病美人跟前,嬷嬷很灵性的将一旁的凳子搬过来放在她屁股后面。
皇甫筱坐下,伸手搭在病美人的手腕上,刚把脉她就拧紧了眉。
病美人身体器官都已经衰老到快不行,生命的确只有一个月,而器官衰老是因毒导致,要想器官恢复活力,那就要先解毒。
她把脉暂时把不出来是什么毒,那么就要验血。
她收回手,对一旁的楚桁说“我先取点血,看看是什么毒。”
“那我母后可能救?”楚桁问,嬷嬷也望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这个问题皇甫筱没有回答,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装茶用的杯子,手指捏着一根金针。
金针在王后的手腕划了一下,颜色太过鲜艳的鲜血立即流下,她用杯子接住,一般人割腕血流很快,而王后的血流得很慢。
她用意识看了一眼空间里的儿子,瞧着儿子手中还有几颗气血丹,立即从儿子手中抢了一颗,她将气血丹塞进王后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王后没来得及吞,化了然后入了喉。
嬷嬷心惊,想问陈夫人给王后喂了什么,楚桁及时拉住了嬷嬷,示意嬷嬷莫要大惊小怪。
嬷嬷虽然闭上了嘴巴,但心里很担心,也很着急。
楚桁看母后手腕的血流得更快,便明白了。
接了大半杯,皇甫筱撒了点药粉在王后的手腕上,血立即止住,然后她就没管了,剩下的由嬷嬷处理。
端起杯中血,放在鼻子下,眯着眼睛细闻,她这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品尝美酒,先闻后品尝,有那么一瞬间,楚桁以为她会喝了杯里的血。
不仅仅是他有这种感觉,一旁的嬷嬷也有,躺在软榻上的齐溶芷也有。
三人看着陈夫人,呼吸都放轻了。
过了一会儿,皇甫筱睁开眼睛,她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扯动,然后唇角勾起,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