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熙姌已经习惯了,她转身吩咐丫鬟烧水,她要泡个澡,然后睡觉,今晚可是要干大事。
丫鬟因为今天被小姐警告了一次,看出小姐有事,但也没敢问,只能乖乖的去烧水。
时间一晃,到了夜晚,闵黠食言了,他没有在桃花坞,而是去了一鸣轩,虽然在一鸣轩,但他没有放松警惕。
直至半夜,纳兰熙姌确定那个家伙不在桃花坞,脸当即拉了下来,黑沉黑沉,但她并没有放弃,转身离开桃花坞。
半个时辰后,闵黠心想,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应该放弃了吧,心中这么一想,他就闭眼睡了。
闵黠刚入睡,纳兰熙姌便开到一鸣轩,准确无误的找到闵黠休息的房间。
她抬脚直接将门踹开,床上刚进入梦乡的闵黠,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音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只看到纳兰熙姌手在他跟前挥了一下。
闵黠立即屏住呼吸,但看到纳兰熙姌唇角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屏住呼吸也没用。
纳兰熙姌手提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床前,坐下往后一靠,双腿交叠在一起,嘲讽的看着床上的闵黠。
“闵公子,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不守信用的男人,我很瞧不起你这种行为,你以为本姑娘稀罕看你?”
“既然不稀罕看,那为何要找来?”闵黠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脸沉了下来。
“自然是来讽你一顿了,顺便送你点料。”
纳兰熙姌说完起身,对已经开始发作的闵黠咧嘴一笑,然后转身走了。
她纳兰熙姌最瞧不起的就是不守信用之人,这个人她纳兰熙姌不要了,她回头去问问小神医,看鬼医身边还有没有单身男人。
闵黠在她走后也离开这里。
百草堂,司马子谦在炼丹,察觉到有人闯进来,他停止炼丹,打开房门出去。
闵黠刚好落在院子中,因为药效来得凶猛,他没站稳。
司马子谦看着这副模样的闵叔叔,立即用针压制药效,然后他刚准备扎,仇逸出现阻止了。
“没用,你越压制,药效来得越凶猛。”
“解药。”
仇逸两手一摊“没有,现在配的话,还不如把那个女人抓过来丢给他。”
“药是你配的,你解决。”
司马子谦说完便转身回房去了。
仇逸看着意识已经开始不清的闵黠,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将人拎起来去桃花坞。
纳兰熙姌回来后就睡,将闵黠抛得一干二净,就在她要会周公的时候,房门被推开,然后床上被丢了一个人,不动纳兰熙姌出声,嘴里就被喂了一颗药丸。
“预祝纳兰姑娘跟闵兄弟新婚之夜快乐。”仇逸说完在这床上四周布置了一个隔音的结界,然后退离房间,关上门走了。
纳兰熙姌抠着喉咙,想吐掉被喂进去的药,刚抠,手臂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然后人被拉了过去,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而她体内的药效也这个时候来了,被这么一撩,哪里还有理智。
翌日下午,丫鬟见小姐的房门还关着,思考着要不要拍门将小姐叫醒,小姐昨晚也不知道去干嘛了,也不知道回没回来,这要是没回来,自己贸然去敲门,坏了小姐的事情,小姐肯定会生气。
丫鬟想了想,转身回她自己的房间,只要她不出现,那么老爷肯定会以为她跟小姐一起出去了,等到小姐出现的时候,她再出现,那么就不怕被老夫发现什么了。
房间里,两个累惨了的人相拥而眠,睡得很沉,直至夜幕降临,床上的二人醒过来。
闵黠感觉自己手断了,因为他感觉不到知觉,看着这陌生的房间,他拧眉努力回忆。刚准备回忆,怀中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动了动,他低头一看,与睁开眼睛的纳兰熙姌四目相对。
二人愣住,都在想这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纳兰熙姌回想起来昨晚有人把这个姓闵的提过来丢在她床上,然后还被迫吃了那种药。
两个都吃了那种药的人在一起,还能有什么结果,肯定是水到渠来,什么都做了。而且她现在感觉浑身骨头散架了似的,不想懂,可肚子饿。
闵黠也肚子饿,但他同样不想动,这种事情太耗费体力了,比杀人还累。
二人对视了一下,然后都因为不想动而不动,反正什么都发生了,没啥好矫情。
过了一会儿,闵黠最先忍不住了。
“你能不能挪开点?”
“不能,我骨头感觉散架了,动不了。”纳兰熙姌冷漠道。
闵黠听了她的回答,先是一愣,借着只能自己动手了,他将纳兰熙姌推开,然后把自己麻痹的手抬起来,用内力疏通被堵塞的血脉,待手臂恢复后,他才起身坐起来,背对着纳兰熙姌。
被推开的纳兰熙姌,颤抖着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春光。
闵黠看着地上破成布条的衣服裤子,唇角一抖,这是有多激烈,衣服被撕成这副鬼样子,他还怎么离开。
纳兰熙姌见他光溜溜的坐着一动不动,忍不住问“你坐着这里干什么?”
“衣服裤子都被你撕烂了,穿不了,我在想我怎么出这个门。”
纳兰熙姌听了他的话,表示不相信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当她看到地上碎成布条的衣服裤子,尴尬得很,也死不承认。
“说不定是你自己撕烂的衣服裤子。”
闵黠没力气跟她争论这个,说“你起来,去给我整一身衣服来。”
“不要,我现在不想动,而且我好饿,更加没力气动。”
听着纳兰熙姌带着撒娇韵味的声音,闵黠身体紧了一下,然后无奈的起身、下床,从地上捡起一件她的外衣系在腰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