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也是一文不名的书生,可参加了科考,成为了状元。公主看上我,非逼我与她成亲,我迫于家人的性命,只能忍辱负重了十几年,她嫉妒成性,还害我毁了文华印。我视金钱和权势为粪土,在圣上的支持下终于把公主给休了。”
凤展连在地班滔滔不绝着。
地班和天班不同,一般的监生大多都是一些低级别的官员的儿子,他们消息不通,也不知凤展连的龌龊,对他推崇得很。
独孤小锦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气得一脚踹开了地班的门。
凤展连说得唾沫横飞,忽听到砰的一声,就见一个小家伙冲了进来。
“哪来的小孩,敢在国子监……”
凤展连刚要开口呵斥,再看眼前的小孩怎么有些眼熟。
“你不是鹜王的那个野种儿子?”
凤展连认出了独孤小锦。
“老匹夫。”
独孤小锦上前一把揪住了凤展连的胡须,把他按倒在地,砰砰两声就在他的那张老白脸上揍了两拳。
这两拳结结实实打的凤展连鼻青脸肿不说,一口牙齿都被打碎了。
“救命啊,小畜生打人了。”
凤展连嘴里含着血和牙齿,在那哎呦个不停。
“闭嘴。”
独孤小锦又是两拳,他如今已是武级土印级别的强者,几拳下去,一个壮汉都吃不消,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凤展连。
凤展连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他就是一个老白脸。满嘴的谎话。他贪慕虚荣,骗了我祖母永安公主,还想害死我母妃和我妹妹。他还想娶青楼女子为妾,当今圣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才允许我祖母奉旨与他和离。他能进国子监还是因为郭祭酒看他可怜。”
独孤小锦一口气将凤展连的来历说得一清二楚。
凤展连中间还苏醒了一次,在听到独孤小锦的话后,再看看那些监生们看他鄙夷的眼神,羞愧难当,索性一头撞在地上,又把自己给撞晕了过去。
当郭祭酒得到消息赶来时,就看到凤展连满脸的血。
“小锦,你这是干什么。他好歹是你的祖父,哎。”
郭祭酒一脸的痛心疾首。
虽然他也知道凤展连不是个东西,可在国子监这种地方,最重礼义廉耻,小锦当众打人,还打的是师长和长辈的凤展连,这影响也太坏了。
郭祭酒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小锦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小锦一听,急了。
“郭先生,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可是一个月的禁闭,我不能接受。”
小锦一听,要一个月,那他就没法子参加十国赛了。
可是这一次问题,任凭小锦怎么哀求,郭祭酒都不答应。
“小锦,抱歉。这一次,我一定要赢你。”
看到小锦被郭祭酒关了起来,人群中,东方锦的眼神很复杂。
他轻轻叹了一声,母妃说的没错,让凤展连进入国子监果然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等到凤白泠和独孤鹜得到消息,赶到国子监时,已经太迟了,郭祭酒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教育小锦,怎么也不肯改口放了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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