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柴刀呀。”李七夜看了砍柴刀,笑了一下,随意地说道:“手上缺把砍柴刀,有人就送上来了。”
“呃——”金杵王朝的太子神态不由干噎了一下,干笑地说道:“这,这不是砍柴刀。”
此时,金杵王朝都不由怎么样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才好,这可不是什么砍柴刀呀,这把刀,对于他们金杵王朝来说,那是意义非同小可。
“哦。”李七夜随便说道:“拿来砍柴的刀,不是砍柴刀是什么?”
金杵王朝的太子,一时之间都无语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才好,李七夜这话说得也是在理,拿来砍柴的刀,不是砍柴刀那是什么刀?
“殿下,这是什么刀?”在一旁一直观看杨玲,在这个时候,忍不住轻轻问道。
“这是我们金杵王朝的祖刀。”金杵王朝的太子顿了一下,最后只好说道:“也是我们金杵王朝的金刀。”
“金杵王朝的祖刀——”杨玲不由失声大叫,反应过来,忙是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双秀目不由睁得大大的,看着这把被李七夜拿来做砍柴的神刀。
杨玲虽然不知道金杵王朝的祖刀是意味着什么,但是,能被金杵王朝列为祖刀,那一定是十分了不得,但是,李七夜却偏偏拿来砍柴。
“这把祖刀,有什么用呢?”好一会儿,杨玲回过神来之后,不由轻轻地说道。
“这把刀,对于金杵王朝来说,意义非同小可。”金杵王朝的太子凝望着这把神刀,徐徐地说道:“这把神刀,乃是我们金杵王朝建朝祖先留下的,对于我们金杵王朝的历代子孙而言,它是代表着金杵王朝的权柄之一。”
“这把神刀,在金杵王朝有两个作用。”说到这里,金杵王朝太子顿了顿,说道:“一,若是谁掌这把神刀,在金杵王朝,上可斩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下可斩百姓宵小;二,执这把金刀,也能成为金杵王朝的附马,成为金杵王朝真正的金刀附马,可以选择任何一个金杵王朝的公主为妻,而且,能列入皇室。”
说到这里,金杵王朝的太子不由看着李七夜。
“可以成为金杵王朝的金刀附马?可以挑选任何一位公主为妻?”听到这样的话,杨玲不由秀目睁得大大的。
金杵王朝的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的存在,在金杵王朝,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娶得公主,从此飞腾黄达呢。
而掌执这把金杵王朝的金刀,竟然是可以随便挑金杵王朝的任何一位公主为妻,那是多么美煞人的事情,单是听到这样的一个好处,只怕都不知道让多少男人都不由口水直流。
”的确是如此。“金杵王朝的太子神态端庄,徐徐地说道:“这不仅是可以成为驸马,而且还是能列入皇室,依然可以掌执金刀,上斩皇亲国戚,下斩百姓宵小。”
“权力这么大的驸马呀。”杨玲喃喃地说道,不由望着李七夜。
试想一下,金杵王朝,千百万年以来,历代有多少公主?又曾有过多少的驸马,但是,又有哪几个人驸马能列入皇室的?
毕竟,列入皇室,那就意味着从此之后成为皇室的子孙,可不是外姓的驸马所能相比的。
更别说,掌执此金刀,不可以上斩皇亲国戚、下斩百姓宵小,这样的权力未免也太大了吧,那简直就是要能与皇上并肩一样了。
“少爷,那,那你这岂不是发达了。”杨玲回过神来之后,不由惊喜地说道。
但是,李七夜仅仅是笑了一下而已,不管这把金杵王朝的金刀有多么的了不起,不管这把金刀有多么大的权势,他一点都不意外,也不惊喜,在他眼中,那依然只不过是一把砍柴刀而已。
“在我们金杵王朝的历代记载之中,这把祖刀出现的次数少之又少,千百万年以来,能掌此刀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更别说是金刀驸马了。那怕是我们皇室,见过此刀的人,除了老祖宗他们之外,后人更是没有见过……”
说到这里,金杵王朝的太子神态端庄,望着李七夜,徐徐地说道:“李道兄能获得此刀,乃是与我们金杵王朝有缘,未来,我们金杵王朝的大门,一定会为道兄敞开……”
杨玲也不由有些激动地望着李七夜,为李七夜而高兴,要知道,如果李七夜踏入了金杵王朝的大门,那就意味着,从此之后,李七夜在金杵王朝就是大权在握。
“这只是一把砍柴刀而已。”李七夜笑了笑,轻轻挥手,打断了金杵王朝太子的话,淡淡地说道:“一把砍柴刀,哪来那么多的东西呢。”
金杵王朝的太子不由苦笑了一下,都不由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李七夜。换作是任何人,知道这把金刀的权势,那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毕竟,一刀在握,那就意味着从此之后在金杵王朝是权势滔天。
但是,李七夜根本就不当作一回事,把它拿来砍柴,当作一把砍柴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让皇室的子孙知道这件事情,只怕不少皇室的人气得跳脚。
不过,金杵王朝的太子心里面也清楚,这把金刀,很少出现过,既然这把金刀出现了,那就说明是他们皇室有老祖宗把这把金刀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