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奶奶,我还得赚钱买地基跟修房子,我还得在您这里赖上不少时间的”
这丫头明明就知道他们知道她半个铜板都没有,修房子的话不会让她用一个铜子,可是,她却用这样的办法拒绝。
心里有心疼也有欣慰。
摇着头,大奶奶闭了下眼无奈道:“你这丫头,就跟你娘似的,倔强”
宋灼蓁龇牙,这点她表示接受。
“行了行了,都依你,都依你,不过,你大伯父就等着你挣大钱了”
“大伯父不用等着我挣大钱,大伯父该赶紧合计给我找人修房子”
“你这丫头也太自信了点”
“大奶奶,我娘说生为女子,已经够倒霉了,要不自信点,都得怪老天爷不公平了”
“你娘那里会说这样的话,这分明就是你说的”
“我又不重男轻女,我怎么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就你嘴贫”
在宋大奶奶一家面前,宋灼蓁是那个自信,就跟挣钱是上山摘蘑菇那么轻松似的。
可但宋灼蓁独自在屋子里休息时,她开始头疼了。
她该怎么挣钱?
一像只会花钱的她,真能将钱挣回来?
唔,还是去山山走走的好。
宝山宝山,谁知道能捡到什么宝?
打定主意,第二天吃了早饭,脑门上抹了药,宋灼蓁就跟大奶奶说要出门走走。
在那家,宋灼蓁不要说出门走走,就是到前院来走走都不行。
这不,一说要出门走走,顾氏立马道:“清泉媳妇,你带招仁跟你小姑姑去走走”
她这是想进山,带上清泉媳妇还怎么进山。
“大伯母,我认得路,不用招仁娘跟我去”
“你这头上的伤都还没好,要是走着走着晕了没个人照应怎么成”
“都十来天了,痂都落了,那里还会晕”
“不是脑瓜裂了”
“那是孟大夫吓人的话,我要真脑瓜裂了能是现在这样?”
脑瓜是可能裂了,可这几天为了快点好她不是偷偷在喝灵泉水,脑瓜上的裂,现在她敢肯定已经好了,不然今天一早孟岩任不会不顾礼数的往她脑瓜上按。
宋灼蓁坚持着不让人跟顾氏也没办法,只说要是晕就坐别家门口,喊人回来叫一声,她去接她。
明明就是一个外人,可这家人都这么扒心扒肝的,让她鼻子有些酸。
“知道了,要是感觉有点晕我就请人来喊”
在女眷们的注视中宋灼蓁终于出了家门。
宋家村,说陌生对于宋灼蓁来说还是陌生的,说不陌生,对于原主来说很了解。
走出大奶奶家,一路往西,遇到几个村里人。
每个人看见她都像遇到病毒似的绕开,然后站在远处窃窃私语。
并不在意,宋灼蓁绕过村子,她半刻都没停的就往后山爬,这后山,很大,连着的就是连绵不见尽头的黑松山,这黑松山,横亘了几个府,大得很,而河间府则是这黑松山东面尽头。
在这里,黑松山打住了前进的脚步,让红曲江在香河镇往西百十里的距离上,被黑松山一拦,来了个大转弯,由东往西的河水变成由北向南,让香河镇以南,形成了红曲江东是丘陵平原,红曲江西是大山的奇妙地形。
这香荷镇,位于红曲江东来水的北岸,算起来跟河间府也就是一江之隔。
心里回想着原主娘亲曾经跟原主说过的话,不知不觉间,宋灼蓁爬到了松树林。
这松树林,离村子不过五百来米,落差三四十的样子,不算高,可翻过松树林,在往前一个山坳,又往里一个山头,这里就没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