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实在太像了。
马车里还在想这女人莫不是宋灼蓁姐姐的孟岩任一震,哗,在次掀开车帘,只见人已经背过身去要走了。
“蓁丫头~~,蓁丫头,没认出来”
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随侍刚死,做死的县丞小舅子就又送上门来了,就在孟岩任不管不顾的拦住宋灼蓁时。
“好你个贱人,刚勾引了爷,转背又勾引一个”
孟岩任张嘴,左佑宁转头,宋灼蓁闭眼片刻回头。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勾引你了”
面对伤了自己的人,也很明白怎么才能将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住,县丞家小舅子道:“你说你死了丈夫,空虚寂寞,你说要我带你回家,要我好好疼爱你”
“老天,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
“这年头不要脸的人实在太多了”
一把扯住左佑宁,宋灼蓁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转头,宋灼蓁看着这两尖酸刻薄的女人,她点着头边说边走过去。
“不要脸的女人是多,但不要脸的男人更多,这年头,人心不古,事态炎凉,但像你们这种死了丈夫的女人就更是尖酸刻薄,恨不的所以人家的丈夫都跟你们的一样早死”
“你这女人说什么呢,诅咒谁,我家相公活得好好的”
“就是,我家相公也好好的,你自己不要脸,居然还不让人说了”
“我哪里不要脸了,请两位婶·婆明示”
两女人,一个也就二十来岁,一个也就三十左右,怎么喊都喊不到一个婶,一个婆去。
这将两人气得抬手你想打人,结果手才抬起,宋灼蓁就先发制了人,一人小腿骨上一脚,让抬起手的两人手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
“你这个贱人”
“难怪寻鸪县有这样的舅老爷,原来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帮凶,让他能够明明白白的抢占民妇”抬眼,宋灼蓁看想两边看热闹的人群“都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吧,那么我就问一句,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何”
瞧见四面八方的人都将目光看向自己,县丞小舅子有些狼狈,可当他的目光瞧见城门方向走来一队衙役时,胆子又壮了,底气又足了。
“你不久前才在城门口勾引的爷,爷怎么知道你姓甚名谁,芳龄几何”
“是吗,可是刚才你的随侍说,我是从你家里跑出来的”
“啊”这话怎么就忘记了,通常他们都会这么说的“他,他,他们说什么大实话,你是从爷家里跑出来的,刚从爷家跑出来的”
“这么说,我是被你抓回去的了”
“胡说,你是爱慕爷,自愿跟爷回去的”
“喔,我原来是爱慕你,跟你回去的啊,那你说说我叫什么,家住哪里,又是什么时候爱慕上你的”
“这,这”眼睛一转,县丞家的小舅子道:“你就是我寻鸪县人,住的自然是我寻鸪县,至于名字吗,女人家家的名字怎么能让外人听了去,爷可不想要爷的女人的名儿让别个男人念叨”
“合理,你说的很合理,你一寻鸪县县丞老爷的小舅子,舔加个身份不是简简单单的事,你说我的寻鸪县的,我自然就是寻鸪县的。只是,刚才你的随侍什么都没说就死了,你一会说我是刚才勾引的你,一会又说我是爱慕你,从你家里跑出来的,那么请问,我到底是从你家跑出来的,还是你血口喷人”
“死了,死了,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