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客栈,宋灼蓁在,宁远山就得避嫌,宁远山也不过说说,他还真能来跟人小夫妻挤啊。
一顿中午,剩菜吃了大半,左佑宁跟宁远山都喝得昏沉沉的。
瞧那两人,居然喝了两坛子酒,十斤一坛的,也没见他们去茅房,真不知道喝哪里去了,不过,这里的酒啊,还真是能大碗喝的,最好的也不过啤酒的度数。
可,就十几度的酒都能将他们喝醉,她要是熬出了五十几度的,左佑宁还不得一杯倒。
暗戳戳想着等她将高度酒熬出来时一定要让左佑宁第一个尝,宋灼蓁默默的收拾着。
“兄弟”
“嗯”
“若是日子都这样,我都不想回去了”
左佑宁眯了眼宁远山:“上头要你们回去了”
“这倒是没有,可昨天晚上太子说,水灾已经基本解决,剩下的工部会负责,他要尽快起程,要我跟他一块进京领赏,至于我爹呢,这莲藕的事也没解决,言大人不是也还没开始观风,孟太医就更不用说了”
也就是说,太子就叫了他,而他还不能不回去。
“你,治水是有功,回去确实也有赏赐,他啊,估计是想赶回去过十五,毕竟他离京时间不短了,这回没治水之功,还将白家给赔了出去,他怕是想回去拉拢我的势力”
“你的,你的不是已经被他给吞了?”
“呵呵··吞了些,不是也有些吞不进去的吗”
宁远山是他的好友,他的家族也被他拉入太子阵营。
除了宁远山,他不是还有两朋友,他们的父亲也被他拉入了太子阵营。
在他的死讯传出去后,那两大人也跟宁涛一样开始退出。
他左骞衡在是太子,如今也只有孤家寡人一个了,二皇子就不同了,不止有滴亲的三皇子,四皇子跟八皇子,努力一把还能拉拢五皇子跟六皇子。
这皇帝之位到最后落到谁手现在在没人敢肯定了。
“郭叔父乃左翼前锋营参领,马叔父是盐运使,这两,一个管宫里,一个管京外,他可不会轻易放手,这回会要我同行,可能就是想要先说服我,然后让我们帮他”
他们的父亲之所以会站队,那是在确定了很多因素后的结果,可不只他们跟左佑宁交好这点。
如今,左佑宁没了,在他们看来这情势可以说是一面倒的站到二皇子那边去了,他们那里还能在吊死了太子这颗树上。
京城如今是个什么形势,要说宁远山绝对没有左佑宁清楚。
“未来的皇帝必然会是他,但你们跟我的交情却无法让他对你们放心,他若是做上皇位,必然会卸磨杀驴,以其依靠他,在被他给解决了,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做个纯臣,以后看着言家行事”
言家,忠于父皇,也没有站任何皇子边,言家是做纯臣的,父皇也在尽量的培养言家。以后的言家会多效忠不知道,但现在这几位必然能继续效忠下一位皇帝。
宁涛他们,若是跟言家站齐,日后太子想要清算今日也没借口,若是硬找,最多也就是殁官,有言家在前,他可不敢下杀手。
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说他以后必然是皇帝,宁远山稍微坐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