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兄弟,也就老二没问题了,可言老二没事却也被兄弟们给牵连了进去。
有人攻讦他打压内务府。
“内务府传出风声说言老二给内务府施压,指定内务府必须提供言家的某些东西”
也就是说他礼部用的某些东西非言家的不要,自家人说出这样的话没什么毛病,可捅出来就不好了,只是,若说言尚角跟言老大,证据确凿没话说,言老四身为皇商,跟内务府来往多少会有打点,这打点说小了是开个方便之门,大了不就是勾结了。也可以说有证据,这言老二都没证据呢,人这么也给抓了。
“我给左佑宁送信,这事怕是有人设的局”左佑宁说过会断了宋承孝那边的联系,结果不但没断还将言家给扯出来。
在河间府时言尚角确实针对了太子跟白语嫣,可买地的事是宁涛点的头,宁涛当时是正三品户部侍郎,言尚角只是从四品的翰林撰修,是最没实权的人,怎么都说不到他打压人去。
在来,早没事晚没事怎么言尚角一出事言家其他人就都出事了,这明显就是有人在算计言家。
说不想认人的是她,这会担心的也是她,看着急匆匆往后院去的宋灼蓁,孟岩任心里很满意。
“言家这么多事也就三哥那个比较严重。明着言家是触怒了圣颜,可言家被关进吏部大牢后并没有动用过刑责,可见圣上其实是相信言家想以此保护言家”
匆匆往前的宋灼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孟岩任:“既然如此你告诉我做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皇帝有心查,只要言家是无辜的,那么终归会平安昭雪:“你想让我知道的到底是什么”
长吸一口气,孟岩任心里暗说一声真是不可爱:“言家是暂时没事,可种种证据都实足,三哥更是病倒在吏部大牢”
“吏部因言大哥到目前都还算客气,也悄悄请大夫去给三哥看过,可是三哥的病况始终不见好转,家里给我送消息是想让我回京去给他看看,家里人怕三哥是被人动了手脚”若真是被人动了手脚,言尚角可能就等不到沉冤昭雪的时候:“待会我就会出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听到什么而担心”
你都说这么多了,我能不但心吗。
怎么说都是跟着过身体有血缘的人。
踌躇片刻,宋灼蓁下了决心:“你等等,我将事情安排好就跟你走”
左佑宁如今在临海府,送信需要两天,等他的回信到都是四天以后了,四天时间去京城的路都走了一半了,还不如先走着,若到时是他的安排也就是走了些冤枉路的事,若不是,京城有他安排着的鸟群打听什么她能直接知道。
虽然左佑宁不长跟她说京城的事,但事关宋承孝左佑宁都会说一声更不要说关于言家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左佑宁安排的。
宋灼蓁要跟孟岩任有些意外,不过意外之后暗戳戳的又觉得这回这事说不定是好事。
她关注,左佑宁就会尽全力捞言家,而她进了京哪里是那么容易出来的。
以往不管孟岩任他们多想宋灼蓁都不答应让他们骑她家的马匹,可这回宋灼蓁主动将马匹安排好,这一骑他们才知道差距。
从家里出发走庄上路,到江边不过半个时辰,也就是说这马匹的脚程居然是寻常马匹的两倍多。而坐上私船后,看着只鹦鹉后孟岩任突然有种被宋灼蓁的表象欺骗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