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入营,正是下手时机,如今二皇子被贬,紫家怕是不会在用那么温和的手段。
这两年来,太子养着的人几乎被他弄干净了,如今的太子,真的很容易被紫家得手。
心不甘情不愿的,左佑宁交待了大白后进屋,在关门时他又道:“今夜将二皇子被贬,皇贵妃被降的消息散布在城里。给郭达送信,让他明天早上大张旗鼓的来城门口接我”
第二天一早,入城的马车队伍里多了几辆,宋南樛赶着装满红薯土豆跟几张皮毛的,左佑宁赶着的则坐着宋灼蓁母女,然后就是打头阵的马德。
城门口,城门才开就出了城的郭达在见到马德的随侍陪武时,手一挥,劈里啪啦的鞭炮就响了起来。进出城的人们不少被惊吓得停下脚步。
早就从郭达哪里听到他是来接七皇子的,而太子被构陷的事也听了一耳朵的守城小将,忙不迭的跟着郭达的脚步。
“末将给七皇子问安”小将跟着郭达,见郭达掀开车帘时低头抱拳行礼,正正受了守城小将一礼的马德探出头来,嬉戏的笑道“七皇子在后头赶马车你没瞧见?”
这守城小将跟马德算是亲戚,可从小两人就不对付,马德嫌他粗鲁,他嫌马德满身铜臭。自己献媚样让马德瞧个正着,小将很是气恼,顺嘴就怼:“七皇子何等身份,哪里会做如此低贱之事”
咧嘴笑着,马德退回车厢而后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向后喊:“殿下,你才两年没回京,京里守门的就不认识你了,我瞧你得将身份牌拿出来才行,不然怕是进不了城”
拿在手里做摆设的缰绳抖了下,左佑宁赶着的马错过头让错愕的小将能看清坐在马屁股后的左佑宁。
“给”轻轻一丢,左佑宁的身份牌便丢像守城小将,本还僵着的人手忙脚乱的接好金牌哪里敢看。
时间就是在过十年二十年的,这张脸他也忘不了啊,他可是被七皇子狠揍过的。
在他打马德时,七皇子看不过从他手里救下了弱小的马德,从此跟马德成为的好友。
对于自己促成的这桩友谊,他是锤心挠肝啊。
“是末将有眼无珠,竟没瞧见七皇子,还请七皇子恕罪”不说太子无事了,就当他是七皇子他就只能低着头,他只求刚才的话没让他听到。
七皇子的诨,时隔两年他也不想试探。
左佑宁不是没听到他的话,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种小事他不用去计较。
“既然看清楚了,本皇子能走了吧”
“当然,七皇子请”巴不得你赶紧走。
缰绳一摆,左佑宁接过小将还回来的身份牌,马车也越过马德的马车,对着大咧咧朝着他笑的郭达他道:“去珍馐楼”
“好嘞~”就没见过左佑宁赶马,左佑宁这么一说,郭达立马跳上车辕。
看着郭达,左佑宁含笑微微摇头。
真是的,他在他们眼里难道就是那种好逸恶劳的,一个两个就这么好奇。
早上出门时知道他要赶马车,马德才惊掉过下巴,现在,郭达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这举动应该够说明他的想法了。
对于好友们,左佑宁是比较容忍的,只要他们愿意受冷,他没话说。
左佑宁的马车逐渐往前,宋南樛的马车自然就跟上,但左佑宁什么都没说,小将不可能什么都不问,只是他刚想开口,马德让他讨厌的声音就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