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洗手吃饭了”宋灼蓁将孩子抱去洗手,左佑宁给孟岩任倒满一杯宋南樛拿出来的葡萄酒,在回来,宋灼蓁一人一杯让墨值几个进来喝了后给孩子喂饭。
“真是好酒”一口葡萄酒下肚,孟岩任感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真是没白来,可在一杯他却不敢喝。
嫉妒的看着左佑宁跟宋南樛碰杯干,他只觉得心疼。
“你们可真有福气”左佑宁是因为那些人参,宋南樛难道也吃过那样的人参?
“还好”温文一笑,宋南樛又给自己跟左佑宁倒满。
虽然羡慕嫉妒着,但孟岩任也有分寸,小口啧着葡萄酒嘴里说着京城趣事。
“有什么可以直说,哥哥都知道,不用避讳着”从京城已经聊到河间府了在这么扯都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
对于孟岩任的小心左佑宁还是很佩服的。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多看了几眼就知道他有话说,左佑宁心思确实缜密,只是这些话真的能在这个舅哥面前说吗?
从他的短暂观察里,他看出宋南樛不是个简单的人。
已经明说了孟岩任还是不松口,这点左佑宁知道,他若不让孟岩任明白宋南樛知道什么,孟岩任是绝对不会乱说话的,于是他道:“多送些药材去沙城吧,用不了多久,沙城可能会有大战”
“你~”可是想做什么。
想问的话只说出个你字孟岩任又顿了口,不过他目光里的问号很明显。
“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二皇子跟苍鸣的皇室勾结上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战”
“···他怎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孟岩任看着左佑宁。
连吃了几口菜,左佑宁表情很平淡:“父皇一直在吃一种丹药你知道吧?”
“你也知道了”本就是来说这事的孟岩任有些惊讶,可在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没什么好讶异的:“这么说那山是你烧的”
“嗯”左佑宁点头。
早就理好了头绪,一张口,孟岩任便说“在五年前,五皇子给陛下介绍了位道士,然后陛下突然信道,三不五时就将清凉观的道长接进宫听道学”
“陛下信什么其实都没关系,可半月后,老爷子给陛下做例行问诊时发现,陛下身体亏空极大本该萎靡却神采饱满···”
孟家其实很早就发现皇帝吃丹药,可在注意后除了罂粟什么都没放现,在偷得罂粟后一直在研究,这几年他家也偷偷在种罂粟,也发现这是一种很恐怖的药材。
说是好药,他能提升任何动物的精神活力,说的害药,只要一停,身体机能就会急速衰退,然后食欲不振。
他家也想过去戒,可实验发现根本就无法戒,于是他家果断将药材给毁了,而皇帝那也就没敢说。
可谁知道,那山居然被烧,这下知道皇帝命不久矣,他们家才决定将事情说出来让左佑宁早做准备,谁知道居然是左佑宁烧的。
“早知道你会这么莽撞,你一回来时便应该跟你说”现在好了,加快了翻覆的步伐。
接连喝了好几杯,在孟岩任以为左佑宁要责怪自己时左佑宁道:“可能这就是天意,我知他吃的是孩童血便一气···”
他不能说他就是故意的,当然就只能说天意了。
孟岩任不知其中曲折一听左佑宁这么说便也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