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皇后含笑的生意顿时传来:“你父皇最近不舒服,有小九来陪他说说话他定然很高兴”
“小九不如哥哥们,会说的不多,都没进去多久就惹父皇不耐烦了”不过他陪父皇吃了些东西,父皇说看着他,胃口都好了。
但这样的话不能说给人听。
九皇子的话让皇后放松了点,见他低垂着头,都不敢抬起,心里一阵厌恶:“天冷,快点回去吧”
又在殿前站了会,见皇帝没有见她的意思,皇后泱泱回宫。
在皇后离开后没多久,孟岩任出现在乾安宫。
“哪真是曼陀罗?”皇帝问着孟岩任。
规矩的坐在一方小凳上,孟岩任点头“是”
“将它配进我的里”他已经快受不了了。
而这两天,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若没有什么能压下他心底的渴望,他怕是等不到老五将圣药带回来。
眼神因皇帝的这句话而深邃,孟岩任开口的话没有犹豫:“是”
“下去吧”他好似又压不住了。
偷瞄了皇帝一眼,孟岩任轻步退下。
慈安宫。
被皇后照顾着睡下的太后靠坐床沿,她床前,跪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姑母安好”
来人正是紫嫔的弟弟,二皇子兄弟的舅舅,太后的外甥。
明显跟外甥亲的太后手一抬,一边伺候着的嬷嬷赶紧将人扶起。
“可找到人”开门见山的,太后直接问。
来人一脸忧心:“京城跟晋阳附近都没有踪迹,其他地方正在打听”
“得尽快,那小子虽然不靠谱,但不会无故说出那样的话”嘀咕着,太后也觉得困难:“没有具体的地址是不好查,而那小子防心中重,到现在都没问题”
如果不是忌惮那浑小子,那天那死丫头那么对她,她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离开慈安宫。
低垂着头的人因太后这句话抬起头来:“十五那天的刺杀虽然没有暴露,但从那天起,暗卫们就一个个失去内力,到现在,家里的暗卫一个都没有幸免”
“怎么会?”若是暗卫不能用,还养着做什么,而若是暗卫不能用,以后诸多事宜都不能做:“就没发现什么端倪?”
“未有”也正是什么发现都没有才会让人内心不安:“姑母,父亲说,我们的行动可能让有些人发现了,所以觉得该取消一些计划”
“家里人手不够,不着急的事可以等等”太后一想便又问:“你父亲可有说取消那一方面的”
“父亲让刺杀太子的人员先撤回”
“糊涂”用力一拍床板,太后这时显得有力多了:“皇帝的情况很不乐观,若是在太子回来前有个···太子的人脉在言家那事上时就给折腾得差不多,他不在京城,帮他的会更少。而小二,若是小二在太子前回来,哀家力挺他定然能让一些观望的投诚”
“姑母,父亲并没有让人给二皇子传信”
“为何不传,不是一发现皇帝不对就让他派人了”
“姑母,二皇子构陷太子陷害言家,扰乱科举都是事实,太子跟言家的事可以置之不理,但扰乱科举的事却不能无视”
“姑母,父亲说二皇子如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声望,若执意让他继承大位恐天下文人口诛笔伐”
“一些食古不化的,理会他们作甚”
“姑母别忘了言家之事”
“·····”言家本是大罪,就是因为天下文人而减轻了罪责,才会有今天:“小二不行就叫小三回来,他才离开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