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像前,她拦住宋灼蓁跟梦和的前路:“娘娘,那些产业毕竟是先皇赐予,您这般做怕是不妥”
“不妥?”宋灼蓁平和的脸庞却有不容置喙的威严“那舒大人告诉我,怎么花销这些产业是妥的”
女官内心一颤,跪下:“下官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睥睨的看着女官,宋灼蓁眼里闪过一丝阴凉:“先皇赐予我的,我想怎么花销本该是我的事,舒大人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有些不敢妄动了,不如我们去上书房问问左佑宁跟各位大臣,这钱我是能用还是不能用,是该花在大金的未来上,还是花在我的胭脂水粉上”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不是都说皇后胸无点墨粗鄙不堪,怎么一句话就将她给堵死了。
大金的未来跟胭脂水粉比,她要敢说先皇给你那些产业就是为了让你买胭脂水粉的,她能被满大金人唾沫星子淹死。
在来,敢直呼皇帝名讳的,如今满大金可能就这一人,而她该说的该让皇后记住的,她此时都不敢提。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个意思,舒大人难道接过先皇的旨意?先皇已经指定了七嫂对这些产业的花用?”毕竟是生长在皇宫里的人,女官话一出,梦和就已经猜到,这是谁的人了,于是咄咄逼人的问向女官。
“下官并未接到过先皇旨意”她本以为皇后会被她一吓就转移话题,谁知居然将她给堵到了刀口上,而本温和的梦和公主居然还帮忙“下官只是觉得,毕竟是先皇赐予,娘娘应该慎重”
“舒大人既然觉得我这个决定不慎重,那么就让左佑宁跟各位大臣慎重的讨论一下吧”国家未来都不慎重,真不知道这女官是怎么想的··应该是这女官是怎么经过重重考核的。
本该回后殿休息的人因女官的一句不妥转像了上书房。
此时,上书房被整理出来的偏殿里的气氛并不是很好。
有礼部官员提出整理东宫给皇后住,皇后公主的跟皇帝住一块不成体统,也有户部官员在说今年的粮食产量惊人,得增加户部人手。
斜倚着,左佑宁懒洋洋的,不管谁出来说什么他都只听不说,于是一个又一个大臣离开席位跪在了圣前。
“陛下~”消瘦了许多的兴公公内心崩溃。
好不容易送走了多疑多略的先皇却迎来万事不管的现任,改朝换代他能继续圣前第一是好事,是多少人羡慕的事,但这个皇帝比上一个还要难以琢磨。
眼皮一抬,左佑宁冷冷看着众位大人:“·····”
兴公公默默想哭,大人们后悔站出来。
腿都跪麻了还没听到声起呢!也不知道要跪到什么时候去!
上书房偏殿里的气氛没有比乾安宫好多少,宋灼蓁跟梦和被唤进来时居然感觉到许多道带着谢意的目光,不明所以的,宋灼蓁示意左佑宁,左佑宁扯开笑容,脸色跟方才完全不同。
“怎么过来了,起来吧”问着宋灼蓁,让梦和起来,他看像兴公公在瞟眼看像梦和,顿时兴公公招来一名小太监,片刻小太监抬来个独凳。
宋灼蓁没有要跪的意思,左佑宁也没让她跪的意思,在小太监抬来独蹬后,示意梦和坐下,然后拉着人就往大位上去,宋灼蓁无视了双双目光直接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