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又喝口茶,左佑宁放下茶碗两手撑着两膝看像柳云清。
“我若定天下,应该是武德,仁德这种东西我不具备。在来,大金什么样各位不是都看着,各位大臣能看到的我又不瞎,应该也看到了”所以大金还没到无恶无优的境界。
不然他怎么会让蓁蓁将空间种子拿出来。
如果眼前人不是曾经的小婿,如果左佑宁一身龙袍,如果他不是现在这痞痞的样子,柳云清可能不会在说什么。毕竟人家是皇帝,可偏这人占了五年茅坑,偏他不走寻常路住在大金最辉煌的宫殿却一身布衣,偏他就跟隔壁邻家子弟似的撑着膝盖一脸痞笑毫不认真。
“武德,陛下可真是够自信的”柳云清讥笑就这么露了出来。
微微笑开,左佑宁笑问:“怎么?柳大人怀疑啊”
“臣不敢”嘴里说的跟脸上表现出来的可不一样。
好似没瞧见柳云清脸上的不肖,左佑宁依然慢吞吞的:“你是兵部侍郎,从文职却有武底,不然,我们就较量一下?”
“臣不敢”虽然,他是很想教训一这可恶的家伙,但不能,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将人给打出好歹来。
“言不由衷”啪一声拍着膝盖站起左佑宁扫视着禁卫军:“这里有多少人”
顺着左佑宁的视线,禁卫军统领寻思着你还能单挑我们不成?“陛下,乾安宫共一百二十五人”
“兵部有多少武将来了”他这皇帝还真是做得很不像样,都不知道今天来的有些什么人。
左佑宁一提兵部,柳云清眸光闪了闪:“四人”
“兴公公”掀开衣摆翘起二郎腿,左佑宁看着柳云清。
“陛下有何吩咐”此时的兴公公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他不敢问也不敢说。
弯着腰,兴公公等着左佑宁的安排,而左佑宁眼睛依然闲适的看着柳云清。
“弄些兵器来,刀啊剑啊弓啊的,只要宫里有的就弄些过来”他早对禁卫军有意见了,今天就打击他们一下,不然他们还真觉得就他们就能保障什么。
“陛·陛下,下,刀剑无眼,不如陛下就跟柳大人赤膊几招”先皇尸骨都还为寒,您可别将自己作死啊:“陛下矫健不凡,想来柳大人该不是陛下的对手”
啪,左佑宁斜过去的眼神让兴公公明白了什么叫马匹拍在马腿上。
“奴才这就去安排”错觉,一定是错觉,他怎么就会觉得那眼神充满不容置喙的威严呢?!
一定是他这几天睡觉的姿势不对,所以眼神有些不好。
宫里能佩戴武器的都只有禁卫军,想找其他的唯一的地方就只有先皇的个人收藏室,而这里是乾安宫,兴公公带着小太监倒是没花多少时间就将先皇收藏的兵器都给搬了出来。
瞧着长矛短枪巨斧软剑,扯着窄袖,左佑宁闲停逸步的走下台阶“出来吧”
此时左佑宁气场两米八,那自信自得样,简直不忍直视。
几位武将不敢动作的看像柳云清,目光流转,柳云清磕头:“臣等不敢在陛下面前舞刀弄枪”
“别推却了,你想打我一顿是肯定的,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若是打赢了,我满足你一个心愿,若是输了,罚俸三年”
不说别的,就那句想打他是肯定的就够柳云清磨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