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快去坤安宫吧”先前的还早可能不是他说的,江河半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多矛盾的抬步上前。
“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看着江河的背影,贤王的声音劈了岔:“连你也倒戈了是不是”
顿下脚步,江河背对着贤王:“以往佑弟助你,往后我们就一起助佑弟吧”
“他助我,他除了给我添麻烦他什么时候助过我,嘿~不就是我失了势,让你觉得用不到我了”
江河:“·····”
为了不让太子多想,那小子想着法的找他麻烦,为了让太子的前途更稳当,他跟盐官,户部,御前警卫家的儿子相处,为了拉拢白家,他更是牺牲了自己的婚姻,结果,他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都不被认可,还被最信任的人背后捅刀子。
长叹口气,暗到一句蠢得无药可救后江河大步前进。
看着江河越走越远,整个宫道上又鬼影子都没有,在一想自己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看,贤王大喊:“将我弄下来”
无语的走了几步,江河真的想丢着他不管,可宫道上是真的半个人影都没有。脚步一转,他只能回头救人,而等将人扯出来,他明白了贤王为什么会下不来···整个生型都将宫墙给砸开了,整个人大半都到了墙的另一边,他怎么掉得下来。
“真的,别想什么注意,陛下敢留她一人在京城,就是因为放心”这是他最后的告诫,若是不听,他也没办法。
死咬这牙齿,贤王一把甩开江河扶着他的手往坤安宫去。
她不死,左佑宁不死,死的就是他。
贤王去坤安宫太后会跟她说什么宋灼蓁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为了自己身边人的安全,她还是会听鹦鹉的报告,不过那是晚上的事,现在,她要将摘回来的花瓣烘干。
“娘娘,你确定这样行?”抄花瓣,她真的没听说过。
边掂着锅,白星边问:“奴婢瞧着这花瓣都黑了”
她就说了个点口脂就是麻烦,吃个东西就没了,而口脂贵得要死,一两银子才一小盒,若不是娘娘给她,她死都不会买,她家娘娘就心血来潮的要去御花园摘花瓣给她做口脂。
她家娘娘会的多,会做口脂也不奇怪,而口脂胭脂这些是用花瓣做的她也知道,但不是随便的花都行,得凤尾花才可以,不然胭脂口脂大家都自己做了还要买?
“锅那么烫不黑才怪”鲜花失去了水分哪里能不黑,可她要的不是水分,而是干花瓣,虽然这么抄是有些败色,但这样更快:“先给你们做几盒,剩下的花瓣放在屋檐下阴干,颜色会更漂亮”
这里的口红腮红胭脂什么的并不多,颜色很少,而因为蜜蜡和朱砂都不便宜,所以胭脂口脂都很贵,而为了更出色,这些东西里都加了滑石粉跟石灰。
朱砂有毒,滑石粉跟石灰也不是好东西,所以在怀孕时她都不敢化妆。
“静风你让人去内务府在要些蜜蜡来”她都忘了自己做的她能用啊。
这么素面朝天的,虽然不难看,但很没威严而别处难以买到的蜜蜡,宫里可不少,那是皇帝临幸宫妃时专用的蜡烛,听说淡淡的蜜香有催情的作用。
蜜香除了好闻,她不觉得它有什么用,都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