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城安片刻,左佑宁淡淡道:“这样比较好吃”他想,应该是这样。
“一个的也很好吃啊”实在无法理解,左城安又夹起其他:“七哥,这是什么”
看着左城安啃着鸡翅已经吃不下去的样子,左佑宁边吃边给他普及:“这是鸡胃,这是鸡胸,这是鸡脖子,这是鸡腿,这是鸡肝,这是鸡肠”
“鸡有两个胃,两个肝?这么奇怪的吗?”
“奇怪什么,这又不是一只鸡”
“呃~宋大哥对我们真好”在这么辛苦的情况下居然还要做到兄弟两平等:“刚才的羊杂不会每片肉都相同吧?”
“想什么,他不过是一次杀了好几只鸡而已”在无聊宋南樛也不可能无聊到一片片给他们分肉。
说宋南樛无聊,这话要是让宋南樛听见,宋南樛一定会送左佑宁几个大白眼,他无聊?开玩笑,他是快无聊死了。
“摆好点,弄好看点,虽然是给牛羊吃的但还是要讲究些”在一群苍鸣士兵里,宋南樛突兀的喝着茶游走,而跟他的悠闲不同,一个个苍鸣士兵听到这些上好的蜜瓜居然是要给牛羊吃的,心里那个愤恨膨胀到了极点,可是眼睛一斜瞧见那如小马驹似的大狗后,他们只能将各种情绪噎在肚子里。
于是,就见苦瓜着脸满脸畏惧的苍鸣士兵在宋南樛走远悄悄嘀咕“这是给牛羊吃的?这么好的蜜瓜居然是给牛羊吃的,他这是在侮辱我们,在告诉我们我们连畜生都不如”
“过分啊,太过分了,有这么好的蜜瓜却让我们一天啃一个面饼,他实在太过分了”
“身为阶下囚,你还想跟人家的牛羊比?有个面饼活到今天已经不错了,你们才来没几天不知道我们这些待了快两月的人就怕连个面饼都没得吃,还得亲眼看着同伴被大狗吃”
看一眼连正眼都不瞧他们的大狗,那个抱怨一天只有一个面饼子啃的士兵压底声音:“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些狗,在大它也是狗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杀不了它们?咱们苍鸣时常被沙漠野狼袭击,连野狼都不怕还能怕几只狗···有本事它们就叫来狼群将我们全吃了···跟这么活着比我愿意让狼群给斯了”
“呵~你以为我们没这么想过,我们可不止想过还动过手,可人家连瞧都不瞧我们我们的人就巴巴倒地上昏迷三四天,而等我们人多了后,人家也改变策略叫来狼群,那狼群足有我们的几倍多,更过分的是狼群来后将我们当崽子玩···若不是我们被玩怕了,你以为你们这些后来的能躲过一截吗”
那简直不堪回首,自来就只有人压着动物的,可是他们却活生生领略了一把动物压着人,想当年他教狼狗崽时跑跳叼咬硬生生将畜生教得通人性,现在却活生生感受了一把翻滚打圈找尾巴,这简直是要翻天的节奏。
回想起自己受过的罪,这位士兵在不说话,而他不说他们身边的一个却沉不住:“可不是,从参军就没想过能好手好脚的,更做了随时赴死的准备,可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不许你死,你是没瞧见哪人将自杀的人的肚子给缝上了,而他不过昏迷了几天后就醒了过来,现在乖得跟狗似的”
“迄今为止,我是第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拿针,只是这针缝的不是衣裳而是人肉,可即便是人肉他那娴熟的手法还是让人佩服,让我不禁想,他是缝过多少人才有这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