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那些被迫做伙夫的家伙都有劝导,说不止小皇帝可怕,那个能将自杀的人缝起来的男人更可怕,说小皇帝不过是想给苍鸣一个教训,要了国土不一定会让大金百姓往这边来,就算他真让百姓过来又有多少百姓会来他们苍鸣这样的苦寒之地,所以要他好好的劝导陛下百官,只要这次低头,用不了多久这些土地就算依然在大金名下也会是他们苍鸣的。
可是,一路来他逃得太窝囊,这次出征更是将家族的名誉扫地,让他心里对小皇帝的恨压过了理智,让过百万的百姓给了底气,盲目的以为苍鸣能完全将局势扭转。
他无视了伙夫们的警告,无视了他们说的一夕之间就出现在几天路程之外的怪异,更无视了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狼群和小皇帝的驯兽能力。
“陛下,臣是苍鸣人,臣的家族世代为苍鸣皇室所用,逃跑这么丢脸的事祖先们就是做过但绝对没有那个是有臣这般丢脸丢到家门前的。虽然臣也不甘心,但臣觉得理智比盲目的以为要好····毕竟这里离大金月余车程,大金人又不习惯住沙漠,就算小皇帝让大金人迁移至此,总有一天他们也会主动放弃苍鸣土地的”
大将军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左佑宁会要苍鸣国土无非就是想要让他们有个教训,而大金那么富饶大金人又不习惯沙漠,就是沙城都不过三万多人,这三万多还大半是受伤无法归家的残兵,小半是祖辈被贬罪臣的后代,他们基本都不是主动前往沙城的,而沙城比起白玉河离富饶之地近太多,可就是沙城都很少有大金百姓前往更不要说他们这里,所以,大金皇帝要的土地不过是形式上的罢了。
“大将军你说的也没错,但面对二十来万的牛羊我苍鸣几百万牛羊跟上百万百姓却要割地又赔牛羊的这怎么说得过去,而大将军的话咱们听得明白百姓却不一定明白啊”
“就是啊,咱们跟大金打了这么多年就没输过,就是以前有人输了在后来也找补回来了,可这次人家就一两个人,而咱们不止割地赔牛羊还要给人家做苦力,这百姓怎么都不会答应的”
“是啊,若是大军当前还没什么,这人都没瞧见咱们却低头这让百姓怎么看待皇室,这又让皇室的脸往哪里搁,在来如此丢人的皇室百姓又如何看待”
上坐的皇帝看着底下的弟弟,眼神锐利,站起,他道:“王弟若觉得七条河域不够,若是觉得两百万牛羊不够,若觉得给人家做三个月的苦力不够那王弟就亲自去跟小皇帝谈谈吧,朕期待王弟的结果”
沉默数秒,底下的王爷笑道:“陛下代表的就是苍鸣,陛下答应的事怎么能出尔反尔,但百姓自来就难以掌控,若是他们不愿意去给人家做苦力要跟人家拼命这我们控制不了啊,如今河里那几百万的牛羊皇室不过有十来万而已,而比起有人管吃的,臣弟觉得百姓更不愿看着国土分割,更不愿瞧着国家被践踏,而他准备好的粮食迟早会让皇家找出来”
他的意思是挑起百姓的情绪让百姓自己去跟大金小皇帝对抗,若是输了,他们有理也将自己摘出来,若是赢了,那些可以供给几十万人的粮草就会成为皇家的,而有了这些粮草,他们可以再次出兵。
盯着底下百官皇帝心再次动了,可他又有些不敢冒险。
“王弟,这个小皇帝不简单,朕觉得最好按着他说的去做”做,这时候是按着他说的去做,但心还是要有,等他将割让土地飞文书将牛羊跟人力送过去后,他会让人好好观察,到时若能来个一网打尽会更好“此事就这么定了,大将军征用牛羊的事就交给你了”
皇帝离开朝堂是乱成一锅粥,大将军离开后官员们围到王爷身边,而一番交流后先走一步的大将军别说两百万了,就是两万都征集不到。
“七哥~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喝着茶,左佑宁悠哉的回问,就跟自己没耳朵听不见这如雷的蹄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