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唇边清咳了下,宋灼蓁优雅的放下手端庄道:“很清楚”
“·····”这怎么可能:“那你跟小弟说说”
两口子心心相通是正常,左佑宁想什么还没说她就明白这没什么奇怪的,而他一直知道这个女人聪明,大多数人的想法都能猜到,可这人是马德那就不得了了,马德这家伙花花肠子一大堆,他这个相处十来年的都很难看透他又何况是没什么接触的。
不知宁远山心里怎么腹诽自己,宋灼蓁缓缓道:“皁国人不擅耕种但也需要粮食,若有安全的能交换粮食的地方一定会去,会去就会带去许多皁国特产,这会带动当地的贸易。而苍鸣只有在湖泊河域里的才需要上缴赋税。目前我们有能马上播种的土地苍鸣却暂时没有,只要我们开口那些如今帮我们的苍鸣百姓会有很多人留下”
“苍鸣虽然近在咫尺,可是苍鸣的匪祸严重,河域里又要赋税又可能被豪横欺压,若是我们这边比苍鸣那边更平静,那至少有大部分苍鸣百姓是不愿在返回苍鸣购买土地的,而苍鸣百姓若都能安居,皁国牧民岂能没有想试试的。皁国的草原可也不安稳,经常有牧民被全家歼灭的人”
“如嫂子说的,这些人都不用纳税啊”马德说的是在高的税赋都会有人去而不是游牧。
摇着头,马德满脸鄙夷。
目光又回到宋灼蓁身上,宁远山等着她,看她是否还有其它说法。
“安宁又有发展空间的地方,许多生意人都会前去,如果承当两分赋税能有一个长久发展的地方,那很多生意人都会愿意,就当交了保护费。可他们若不想租地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但商家多了就需要更多的人手,而底层百姓人家不是人人都能有一份好工作的,那么这些闲在家里的人就算只有一两层的收获也愿意租地。大金不是有很多钿户,他们不止要教赋税还得交田租不是”
宋灼蓁这一说宁远山还真就明白了,转头扫了左佑宁跟马德一眼,只觉得他们心眼多,可心头还没腹诽完,宋灼蓁的声音又响起。
“如今大金种植上高产作物的不少,但却也还没有阔张到全国,而种子不经常更换时间久了它的产量可能会减低,在来,多代筛选的种子不止会减少产量,还会逐渐携带病菌。若是我们贩卖高产物种又有接手就能耕种的田地,就是国税加租金也会有许多大金百姓前去。手艺人多在百姓家,只要人多各国的手艺都会在同一片土地上绽放,只要能维持和平那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就都能得利”
“贤王心太大却有没有真本事,大金交到他手里不会有蒸蒸日上的一天,衰败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如果那片土地太过富饶,贤王就是不敢动太后怕是也会眼热,哪天说不定就要左佑宁还回来,所以,那里绝对不能有过多的大金百姓,不能让大金百姓从心里认为那里也是大金的一部分,太后有权收回它”
张着嘴,宁远山这回是对宋灼蓁彻底佩服了。
她不止明白左佑宁不接受投靠的大金官员跟百姓的原因,还掐着太后的命脉。
高产种子都是从她的田庄出来的,大金若想继续有现在这样的产量那就必须有她提供的种子,那样一来太后就是眼热也不敢提将那片土地收回的话。
“嫂子,你要不要将玻璃镜子也垄断了”女人,他再也不敢小看了,特别是这个。